夜风微寒,远处的火光、人声渐弱下来,杨休背负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女人回到自己的府邸,带到自己房间,轻手轻脚地放上床。
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醉猫。
“根本就不会喝酒,瞎逞什么能!真是个小笨蛋!”
迷迷糊糊中,醉酒的女人像是听到了话语,动了一下,娇嫩绯红的手陡然伸出来握住男人的手,呢喃:“还不是你害的,本来我堂堂一个少场主,过得自由自在,现在却被你劫掠上山,结果只能自作多情的帮你拉拢将士们!”
“傻丫头!”
杨休看了看自己胳膊上深浅不一的牙印,这是之前强抢其按在马背上,被她咬的。
嘴角上扬,笑了一下,这野丫头的心,逃不走了。
“你这么说的话,倒是越来越像了!”
“嗯?”
“越来越像我的压寨夫人了。”
迷糊中的女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更加烧热起来,还好,酒醉之后,她的小脸本就已经通红,倒是也看不出来。
“坏人...”
迷迷糊糊中,商秀珣呼吸变得轻微了起来,悄悄地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对方熟睡中通红的俏脸,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
合衣躺在了她的旁边,嘴角略带着一丝笑意入眠,一夜无话。
“啊...”
大早上,一声尖叫惊醒了尚在熟睡中的杨休。
睁开眼睛,就看见商秀珣抱着被子,缩在床脚,有些哆嗦地指着杨休。
“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就带你回家睡觉了!”
杨休身了个懒腰,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笑道。
“我...我...”
“别我了!我什么都没做,你自己看,咱俩衣服都没脱呢?你在傻惊个什么劲儿!”
杨休提着自己的衣服说道。
“噢!”
缩在床脚的那位这才送了口气儿。
“哈哈,这几天咱俩在野外共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杨休继续调笑道。
“这不一样!你...你快出去!”
商秀珣羞红着脸说道。
“真是的,女孩子就是矫情!”
杨休瘫了摊手。
“你走开!”
商秀珣恼怒地抓住旁边的枕头,用力的向杨休砸了过来。
“算了,我走,这就走!”
杨休一把接住枕头,有些好笑地说道。
刚走出门口,眉头皱了一下,看向转角处。
“出来!”
杨休自己府邸,不喜奢华,对于享受生活,他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所以府邸仆人甚少,而自己的后院更是没自己吩咐,不许任何人随便踏入。
而原本在房间里时,便感觉到了屋外有股似有若无的呼吸声,这也是他顺水推舟出屋的原因。
一个峨冠博带的身影,从拐角处慢慢踱步出来,虽然暂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其较之自己还要高上不少的身形,兼之穿的是宽大的长袍,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扑面而来。
杨休淡淡踏前半步,瞬间释放出一股狂暴的气势向着面前之人压了过去。
对面听起来有些苍老的声音带着惊叹的语气开口了:“如此年轻,武学之道却已经超过了大宗师的界限,妖孽啊!老朽生平所见之人,恐怕无一能与之比较!烦请收回这股威压吧!大人请放心,老朽没有恶意,我一半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实在有些经受不住!”
看着此人走到光亮地,总算看清对方长相,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
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
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合唇片、修长干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看阁下也不像是梁上君子之流,在擅闯我的府邸,又跑来听别人夫妻闺房的墙角,这,好像不太雅观吧!”
杨休冷漠地看着对方。
“我家牧场少场主被劫,老朽也是心急之下方才如此,请大人见谅!”
老者有些歉意地说道。
“你是飞马牧场的人?飞马牧场有宗师?”
杨休打量了下对方,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人好眼光,老朽只是一不理世事之人,隐居牧场三十余年了,飞马牧场除了一些老人和秀珣以外,大多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也是正常!”
老者依旧淡然地说道。
“飞马牧场,隐居,鲁妙子?”
杨休脑子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瞬间想到一个人,不禁脱口而出。
“嗯?大人居然知晓老朽的名讳?是...秀珣告诉你的吗?她不是从来不跟任何人提及我的吗?难道她愿意原谅我了?”
鲁妙子有些惊讶看着杨休,带着些许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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