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儒听到这句话“pia”地把霍昀廷的头打到一边去，一边对蹲在电视机前面的滚球拍了拍手，“儿子，过来。”
霍昀廷被打了也不生气，只是盯着霍以儒红地透粉的侧脸看，以及他略显慌乱的眼神，他把脸凑过去啾了一口再霍以儒的嘴角上，没再说话。
滚球却没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反而往大门那边走去，霍昀廷看了眼时间，小声说道：“滚球该出门刷街了。”
“这么晚？”霍以儒终于舍得把眼角的目光施舍给霍昀廷，问道。
“大型犬出去了要带口枷，滚球不喜欢那个，晚上出去人少。”
“我带他去。”说着霍以儒就站了起来，把滚球的项圈绳子一起拿上，向门口走去。
霍昀廷却先一步走到门口拿起围巾，在霍以儒穿鞋的同时给他围上了围巾，围巾很宽，把他的鼻子和嘴巴都挡住了，只留下一双眼睛，还有被室内空调吹的粉扑扑的两颊。
霍昀廷细心的给他戴上了帽子，抽筋抽绳在领口打了个结，揽过他的肩膀隔着帽子在他的头顶上落下一吻，“一起去。”
霍以儒的脸似乎更红了，包过的情人不少，正经谈恋爱还是头一次。他一边眼神游离一边小声嘀咕：“一起去就一起去，做什么动手动脚。”
滚球到了楼下就撒欢儿了似的跑，霍昀廷和霍以儒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霍以儒右手伸出来抓着绳子的手柄，冻得通红，霍昀廷的左手覆了上去，霍以儒站住了，疑惑地看着他。霍昀廷只是拉着他的手快走了两步，“走吧，绳子快拉到头了。”
两人默契地不语，谁也没提起先前的事情，此时滚球跑到一棵大树旁，转着圈儿不知道在闻些什么，接着他突然冲了出去，绳子很快就拉到了头，霍以儒恰好在走神，无措地被拽着跑，霍昀廷被那拽着的瞬间甩开了手，反应过来后霍以儒已经倒在了地上。
滚球感到手柄被放开后有从前头跑了回来，发现两个爸爸都跪在了地上。
霍昀廷向滚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女生拉着一条金毛从前面走过，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瞪了滚球一眼，滚球好像知道自己要被教训了，“呜”了一声，躲到旁边静静地坐着去了。
霍以儒的裤子已经被磨破了，脚踝也肿了起来，霍昀廷小心地把他扶着坐了下来，对着路灯的光检查了一番，霍以儒的膝盖里已经混进了些碎石渣子，脚踝也伤的不轻。
“滚球，见色起意的小子，爸都不管了？”霍昀廷压着声音教训着滚球，滚球没敢应话，只是发出了些气声。
霍昀廷又说道：“明天就带你去做物理阉割。”说着就伸手想去打他，让他长长记性。
霍以儒一把拦住，眯了眯眼睛，道：“想打我儿子？”
霍昀廷没说话，只是背对着他蹲了下来，捡起滚球的手柄，递给了对方，霍以儒从善如流地趴到了霍昀廷背上，一只手拉着滚球的手柄。
滚球知道自己触了二爸爸的逆鳞，不敢造次，只得安静地踱步在他们俩旁边。
回家后滚球被安排在家门口面门思过，一晚上不准进卧室睡觉。而霍以儒则跟个太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小廷子伺候。霍昀廷先是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膝盖下面，半跪在地上给他清洁伤口，到了给脚踝化瘀的时候霍以儒就小声哼哼着，霍昀廷抬眼看了看他，打了下他的小腿侧：“安静点。”
“痛啊，你他妈痛了不叫？”
“我希望你在床上能叫成这样。”
霍以儒气的拿霍昀廷捧着的那只脚凌空踢了一下，全然忘记脚踝是肿的有多厉害，一踢完就开始“嘶”地抽气，等霍昀廷给霍以儒处理完，把他扶到了床上安置好，自己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看到霍以儒一条腿架在枕头上，长裤已经脱了，笔直的长腿，恰到好处的淡棕色的体毛覆在上面，漂亮的曲线和膝盖弯着的弧度浑然一体，霍昀廷把灯切换成了夜灯，昏暗的光增添了些色qing的气息。
霍昀廷侧躺在他身后，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对方单薄的内裤里，霍以儒迅速地抓住了他的手。“我脚肿了，要是不想明早起来看到它更肿的话，就别碰我。”
霍昀廷还是没把手从那块布料里抽出来，他只是把战地从后方转移到了前方，沉甸甸的**上。
霍以儒被这触碰惊地一哆嗦，那些个不好的回忆又回来了，像海水一样渐渐地滑过他的肌肤，无孔不入。
霍昀廷低声道：“我从后面进去，不会碰到伤口的。”说着他又用脚趾勾了勾霍以儒没受伤的那只脚。
那细若游丝的瘙痒感，和该死的温柔，霍以儒怎么会不知道他身后这个人能够有多残暴，他现在能有多温柔，就能有多变态。
霍以儒缓缓地从另一面转了过来，和霍昀廷面对面，他勾勒了一遍霍昀廷的五官，接着把头埋到了霍昀廷的胸膛里，闷闷地说：“不是今天，好吗。”
霍昀廷没料到对方会和他撒娇，如果这也算撒娇的话。
“好。”他只是这么回答。
霍以儒知道那一哆嗦并不是霍昀廷给他的触碰给他带来快感，只是他惧怕这样，他并不明确他对霍昀廷是怎样的感情。是否只是暂且屈服于对方那几近暴力的性行为，又或是被那一瞬间一刹那的温柔给感化了，又或是对霍昀廷那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感到亲情的同化感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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