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面的程诚，静默了许久。
然后觉得，对于自己来说，许多的时候，果然是不能够用曾经的那些话，来形容一切。
不应该，也是不对的。
本以为自己是明白的，可到最后的时候才想起来，还真的就是一部分。
压根就没有人和他们说过什么其他，但凡是想起来了，才知道，这种还需要别人去提醒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
用他们的话来说，无非就是，真的是因为一次失败，然后就退却了吗？
当初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都随风飘散了吗？
就连余笙都开始看不起他们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吗？
不是的，分明是因为。
程诚不知道应该是要从哪里说起，反正是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一瞬间有过犹豫，但也还是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这关系，一旦是掰扯清楚了，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的是非了。
这会儿再是想起来的那种，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安慰吧。
说不清楚心里面都还是装了多少的内容，可越发的是让人觉得，既然都已经是等到了最后，那说起来的时候，也可以不用去想。
最初的时候，不是这么打算的。
哪怕是到最后，机会给到了自己这里，但想起来，就会慢慢的发现，原来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唯独是想过很多曾经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犹豫。
真的不是他们不帮忙，而是想了许久，忽然就考虑到了，很多的是非，到了这一刻，早就已经是没有了什么然后，对他们来讲，都还是最为诶正常不过的。
即便是说起来了，余笙也没有过什么后悔的意思，那么剩下的，应该要是怎么样的一番风景。
程诚的确是没有想到这些的，在他的心里面，断然是不会认为，在许多的事情都过去以后，他们的心，都还是在一起的。
对比赛的想法，程诚有很多，但是他不敢说，自己这么选择了，就一定是能够在赛场上打出来效果。
这本身就是不一样的，程诚也是能懂的。
可是说出来的话，他觉得，余笙的话，就像是点醒了他一样。
整个教练组，距离崩溃，也真的就是那么一脚深渊的问题。
没什么好讨论的，要是问起来，也无非就是，要成绩没成绩，要选手没选手，怎么坚持？拿什么坚持？
口说无凭的空话吗？
再怎么是想起来这些的时候，都还是觉得，很多的时候，是不要求些什么的。
哪怕是到后来的时候，真的是到了这里，也还是没有去怎么想过。
不是不懂，而是说不出来话。
面对一个能够去理解自己的人，程诚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像是说了什么话，都觉得是一种多余。
余笙太明白了，而且，许多的时候，是不敢去这么想的。
在他们的眼里，很多的事情，是在很多的时候，就已经是没有了什么然后。
在还不知道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多说无益。
余笙能懂，那自然是极好的，若是其他队员也都能够这么想的话，或许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一样了。
那些想到的，没想到的，原来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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