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桀桀桀!”
“噗呲!噗呲!噗呲!”
原本宛如活尸一般的脸皮上被捅开好几个大血窟窿,别说,反而看着不那么膈应了。
小灰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目光,对于自家师尊打架的画面,他实在是不好过多评价。
龙辛仙尊疼的双手不住的向着阎泪抓挠。
好似一只发了狂的猫,但阎泪早有防备,密布的蛛丝就像一道道险峻的关隘,将龙辛仙尊的双手一次次拦截回去。
阎泪前面捅的这几下纯粹是一时激动的发泄,没有人比阎泪更明白这个疯女人到底有多难杀。
拔出带血的阎魂断,剪子尖儿顺着龙辛仙尊的头盔缝隙捅了进去,握紧开始扭转,画面极似在撬生蚝的壳。
“嘎啦,嘎啦,咔吧!”
阎泪撬了两下那该死的羊角铁盔居然纹丝不动,阎泪松开剪子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双臂一起用力,向起一撬。
一声脆响,龙辛仙尊的头盔,还连在脑袋上。
只是脑袋离开了身体。
“这...”
阎泪看着手里扎在剪子上的首级,莫名的感觉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可能是修了个假仙,我印象中的斗法好像不是这样的。”
这个问题,阎泪思索了很久,其实也不光是阎泪在想这个。
同样产生这个疑惑的还有伶蝉仙尊和龙阳仙尊。
寒莲真人是因为顿悟所以第一个结束了战斗。
但伶蝉仙尊这边的场面就有些焦灼了。
酒馆二楼,场面惨烈的已经不能用杯盘狼藉形容了。
因为这俩从结界还没完成那会就开打了,所以地上有不少打翻的饭菜酒水。
结界闭合之时,两人都在这二楼的大厅之中,整个二楼被包裹成了一个密封的盒子。
伶蝉仙尊和龙阳仙尊就是这盒子里的蛐蛐,不分个生死,谁也走不了。
此时的画面是,刚才还满身媚气,动作骄矜高贵的龙阳仙尊,被摁在了一地的残羹剩饭之中。
伶蝉仙尊骑在龙阳仙尊的身上,左右开弓的大嘴巴子扇的像不要钱一样。
老茶头手撕大母零,差不多就是这么画面。
龙阳仙尊的一身本事根本没来得及施展,仿佛属性相克一般,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场面。
“你够了!给我滚开!”
堂堂窃天三十六仙之一,居然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下抽嘴巴,龙阳仙尊羞愤欲死的伸手去推伶蝉仙尊。
两人的距离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最起码作为大母零的龙阳仙尊无法继续寸进了。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伶蝉仙尊的身体却好似本能反应一般未卜先知的荡开了龙阳仙尊双臂。
反手十分自然的抽向龙阳仙尊那大尖下巴的瓜子脸,又是两个清脆的大耳光。
伶蝉仙尊打到现在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惭愧,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龙阳仙尊。
杀头不过碗大个疤,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这么折磨人家?
这种战斗方式看似很像泼妇打架,实际上从技术层面剖析一下就会发现...
好过瘾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伶蝉仙尊用纤纤柔荑,掴在龙阳仙尊那张略带人工痕迹的精致脸庞上,就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
正手打完接反手,反手打完又想用右手。
偏偏龙阳仙尊的根本无法反抗,好几次逼得龙阳仙尊都想直接自爆算了。
太侮辱人了,好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修士,怎么能这么侮辱人呢。
客栈里的小灰的视野内,北东门酒楼方向的那个代表敌人的红点一闪一闪,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那周期性的闪烁中透着一股屈辱和哀怨,小灰心中再次安定了一些。
看来那边的局面也稳定住了。
现在除了云陵那边比较紧急,就剩下叶星昂的情况让小灰有些看不懂。
叶星昂所在的北西门,没有出现代表敌人的红点,只有代表叶星昂的光点静静的杵在原地,没有一丝一毫位置变化。
之前约定好的是如果没遭遇到敌人就撤回客栈准备接应其他人,叶星昂的反常举动让小灰不禁有些担心。
“云陵那边怎么样了?”
阎泪凑了过来,语气轻松的问道。
“好像还挺稳定的,他在与其中一个战斗,另一个好像在观战,没有出手。”
“行,那一会老韩回来你让他去支援一下,我先把手头的事情忙完。”
小灰点了点头,扭头看了自己师尊一眼。
阎泪手里拎着挂着些许碎肉的羊角盔,头盔里的脑袋不知什么原理死死的卡在了头盔里,无论阎泪怎么撬都无法将两者分开。
只剩一个脑袋负隅顽抗的龙辛仙尊居然还没死,一口发黄的烂牙不断的张开闭合。
因为声带的部分已经被撕烂,所以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些咕咕噜噜的无意义音节。
其实就算她声带没坏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屁话阎泪也听不懂。
这个疯婆娘死缠烂打的精神实在是让阎泪有些头大。
这次阎总管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否则以后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拎着羊角盔,阎泪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直奔客栈的后厨而去。
推开厨房大门,屋子里猛地一看好似与普通的饭店后厨无二,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确实就是个普通的厨房。
阎泪随手一挥,灶台上的大号炒锅飞到了一旁,露出了下面的灶眼。
随着阎泪投入其中两道符篆,幽蓝色的火光燃起,摇曳着散发阵阵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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