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诺兰将子弹全部取出，又到洗手间冲洗一番。
等到他出来，神色严峻的托尼·斯塔克正等着他。
“就在我们突入酒店后不久，巴顿特工带人突袭了神盾局总部，刺杀了尼克·弗瑞局长，同时亚历山大·皮尔斯突然出现，宣布尼克·弗瑞为叛徒，并且接管了神盾局。”
托尼·斯塔克话里的信息量太过丰富，以至于诺兰一时间没能听懂。
他挥了挥手，示意托尼先暂停：“你说，亚历山大·皮尔斯？可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对，应该是一并被手合会复活了。”
诺兰忽然觉得有点串味。
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隔壁火影的剧情呢？
过去挂掉的角色一个接一个的秽土转生，然后再来和主角作对？
“那么，神盾局新建的‘复仇者’们呢？在这期间就连一点水花都没有？”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是巴顿特工带着的人里面，就有着数百名‘超级战士’存在。否则神盾局的其他人不会被这么快镇压。”
托尼·斯塔克随即叹口气：“我觉得可能要做最坏打算：神盾局已经全军覆没了。”
“WHAT？”
诺兰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过他随即想起一件更要紧的事情：
“那么.......洞察计划？”
洞察计划是九头蛇的阴谋之一，和‘复仇者’计划一样，从数十年前皮尔斯还在的时候，就已经被提出。
原本是意在利用神盾局的空天母舰，监视与分析未来有可能发生的犯罪活动；
却被九头蛇利用，来分析出并一举消灭那些可能会对九头蛇产生威胁的人。
托尼·斯塔克面色颇有些沉重：
“这也是我担心的。好在目前来看，神盾局还没有上升空天母舰的打算。”
“也有可能是亚历山大·皮尔斯刚复活不久，对神盾局还未能完全掌握，毕竟他的亲信都死的差不多了。我们不能这样干等下去，必须要做点什么。”
......
守望者基地，一处客房内。
娜塔莎·罗曼诺夫关上窗户，动作轻缓的拉上窗帘。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床边的两人。
史蒂夫·罗杰斯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而冬兵伸出自己正常的那只手臂，握住了美队的手。
“他睡着了？”
寡姐轻声问道。
冬兵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闷哼。
“别担心。法师的力量神秘莫测，他既然出手了，史蒂夫就不会有事的。”
冬兵放下好朋友的手，扭头看向黑寡妇：“克林特·巴顿，他是你的朋友？我记得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寡姐不自然的笑了笑：“没错。”
她仿佛被勾起了一丝回忆：“别看他看起来成熟稳重，像个小老头一样。实际上在几年前，他还是个愣头青年，一心想要成为英雄，却无意间被警方通缉，变成了罪犯。”
“我就是那时候认识他的。我介绍他加入了组织，并且亲自训练他的特工技巧，他也很快就成了出色的特工。尽管外表看着冷静，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澎湃如火，稍不注意就会被烧伤。”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九头蛇腐化，但是我相信，他肯定只是一时间被迷惑了，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冬兵沉默不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算是一时被人迷惑，但是这会是原谅其所犯下过错的理由吗？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想到那些被九头蛇控制时，暗杀掉的人。
......
“要我说，直接武装齐全，杀到华盛顿，解决掉所有反抗的人，然后将什么狗屁神盾局彻底解散不就好了吗？”
富兰克林摊在椅子上，显得很不解：“我们还在这里讨论个什么劲儿？”
“不是这样的小富，你得学学多动脑子。”
弗兰克颇为无奈的解释道：
“我们再怎么有能力，也只是一群‘普通人’。而神盾局再怎么乱，他们背后代表着的也是整个美国。我们是不可能直接杀到一个官方机构里去的，那代表的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更何况，”他瞥了眼托尼·斯塔克：“我们还已经解散了。如果有心人追查，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定一个‘非法集会’的罪名。”
非法集会当然是开玩笑，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闯入守望者的基地执法。
不过弗兰克说的是对的，他虽然嗜杀，但大局观还是比街头混混出身的小富要好的多。
鹰眼可以带人杀上神盾局，只要他们能掌控情况，能与神盾局的上级，也就是世界安全委员会交代清楚，那么就没什么大问题。
事后都可以解释清楚的。
尼克·弗瑞是因为叛变，而被心怀正义的员工击杀；
抑或是美国队长等人才是反派，他们杀害了神盾局长，然后嵌套。
只要不将事件扩大化，并且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是黑是白到时候都任凭亚历山大·皮尔斯等人一张嘴。
而诺兰他们就不行。
如果他们敢在神盾局动手，那么美国现有的秩序有可能因此而面临崩溃；
整个国家的人都会看到，遵纪守法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现在奉行的。是谁拳头大就听谁的丛林法则。而最糟糕之处莫过于，带头的还是曾经严厉打击犯罪、尤其是超能力犯罪的守望者。
“OK！那么我们到底该怎么做，麻烦给个答案吧？坐在这里，我的屁股都要发霉了！”
诺兰看向旁边，还在电脑前忙碌的斯凯：
“怎么样了？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吗？”
“本土的，没有。不过我顺带着黑入了日本海关，看了一眼他们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诺兰坐直身体：“具体一点。”
“似乎就在最近，前往东京的航班上，有着美国前职业军人经历的游客数量激增。这种状况引起了日本海关的怀疑，他们似乎是在暗中调查。另外，他们似乎都有着同一个特点。”
“嗯？”
“这些人都很高、很壮，力量巨大并且情绪变化极快，喜怒无常，容易受到外部影响。”
斯凯切换到了另一个电脑前：“......没错，东京警视厅的最新报告也显示，最近一段时间犯罪活动激增，并且由于多半是美国人犯罪，加上有本地人保释，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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