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申请下,再给您找一个警卫员来。”
“算了吧,我都退休了。”
“反正您也一把年纪了,指不定还能再活多少年呢,这警卫员照顾着,在这边成家立业也好,日后再回去也罢,不会亏待他就是了。”
阮文想要李阿姨照顾,不过她一个女人家,又上了年纪,怕是照顾不来这么个老同志。
还是让上面再派一个警卫员更靠谱些。
汪老觉得这话说的真不好听,不过也甭指望谢蓟生这狗嘴里能吐出象牙。
他到底没再反驳什么,如今到了这地盘可不是得听谢蓟生的话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好在家里有小朋友,极大的宽慰了汪老的心。
有道是有子万事足,如今他能陪着小朋友成长,其他的倒也懒的计较这么多。
谢元元依旧看着阮文嘿嘿的笑,就是不喊妈妈。
这让阮文拿她没办法,“懒就懒吧,谁让你是个宝宝呢?”
她逗弄着女儿睡觉,小姑娘沾到枕头很快就会呼呼大睡。
看着孩子恬静的睡容,阮文心头有千万感慨。
汪萍说,林家这次是真的完蛋了,就连林三都被请过去好几次。
说是身上似乎也有几桩官司。
林三也被带走了,那祝福福与林三的那个女儿呢?
汪萍没说,不过阮文还是打听了一句,听说是被祝福福的娘家人带走了。
她的娘家人,应该就是小姨吧。
毕竟祝福福的爸爸又被抓了进去,娘家人除了小姨妈还能有谁呢?
那个孩子阮文不曾见过,不过听汪萍说长得不是很好看,谁都不像,要不是知道祝福福的确怀孕了,还以为是从别人那里抱来的呢。
那是个可怜的孩子,最可怜的莫过于还没出生就被母亲各种利用。
至于去向如何,阮文也没打算发慈悲心去关怀,毕竟那和自己真的没什么关系。
她低头亲了亲女儿软软的小脸蛋,从她的小屋子里出了去。
谢蓟生正在餐桌上忙活着。
自从被谢元元撕了书后,谢蓟生的办公地点就从那半个小书房挪到了客厅的餐桌上。
阮文看坐在那里的男人,灯光下的掠影都显得那么的专注,难怪人常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气呢?
她一时间竟是不想去破坏这静谧的夜。
那么片刻间的失神,阮文看到谢蓟生朝自己勾手指。
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仿佛被人催眠了似的走了过去。
“累吗?”
阮文坐在他身前,手里被谢蓟生塞了一支笔,“帮我修改下作业好不好?”
这要求让阮文想打人,“那你呢?”
她帮忙修改作业,谢蓟生呢?
兴师问罪的阮文被噙住了嘴角,她眉眼间都扬起了欢快。
男人的吻越发的深入,而身体的变化阮文也了熟于心,她有些气喘的问,“你是老师,怎么能逃避责任?”
“没有。”谢蓟生的下巴放在她肩头,“我们速战速决好不好?”
“你在床上要是有这觉悟该多好。”阮文低声嘟囔了句,偏生到了那地界,他就开始喜欢慢刀子磨人了。
谢蓟生被她这话逗得低声一笑,也不管那正在叫嚣着的东西,抱着阮文批改起了学生的作业。
他喜欢和阮文一起做点事情,不管是什么事,都好。
……
阮文一直觉得自己政治学的不好,毕竟学生时代政治老师一向都照本宣科,讲课内容很没意思。
那些教条似的理念于阮文而言,就是背下来回头写到试卷上,这样自己就能拿到一个还不错的分数。
比如说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之间的关系。
男人三十岁往上就力有不逮这是普遍事件,而她家小谢老师精力旺盛这是特殊事件。
具体的辩证关系嘛,阮文懒得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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