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杨不坏冷笑了两声:“能在我寝室下药,能在我寝室改装开关,能对开灯关灯的时间把握的这么准确。”
“所以你还相信你室友吗?”张支这句话彻底击破了杨不坏内心的防线。
杨不坏一口一口的吸着烟,低着头,眼角有些湿润,和自己相处快四年的室友死了,现在可能又要送一个进监狱。
“不管是谁,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应该杀秦歌!”杨不坏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张支说:“我们去找秦风。”
“杀秦歌的凶手找到了吗?”秦风坐在客厅,给杨不坏和张支沏了一杯茶。
“有些眉目了,您在缓两天。”张支说。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秦风挥挥手,支开了两个保姆。
“我们怀疑秦歌的死可能是因为您和别人之间的恩怨。。”杨不坏说。
“为什么?”秦风问。
“我们有理由怀疑秦歌是死在了他室友手上,但是我们查过,他四个室友,包括我旁边这个,都和秦歌没有矛盾和冲突,甚至上三代人都没有。”张支说。
“你们这逻辑不是自相矛盾吗?”秦风喝了一口茶。
“这就是我们来找您的目的,这其中一定有疏漏。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其中必有牵连。”杨不坏说。
“问吧。”秦风说。
“认识这双高跟鞋吗?”张支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正是秦歌跳楼时候抱着的那双。
秦风看了许久,摇了摇头。
“请发给您所有的下属公司,就问有没有发生过命案,现场有双红色高跟鞋。”杨不坏说。
秦风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
这时张支手机响了:“张支,我是技侦欧阳晴,经过层层筛选,三年内,江城市一共有168个人买过这款高跟鞋,168个人的个人信息已发到您手机上,请查收。”
张支看着文档,密密麻麻,索性直接转给了副支队长,让他去排查。
这时秦风突然起身,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老板,查到了,四年前公司有个女人跳楼了,穿着红色的高跟鞋,而且和您发在群里的这双几乎一模一样。”
“为什么跳楼?”秦风问。
“当年她老公复流连在柳怀市和我们的分公司竞争龙头地位,本来他们是没有胜算的,但是复流连丧心病狂,把价格压到了最低,几乎他自己都没得赚的状态,瞬间扭转了局势。所以我们总部被逼无奈,只能凭借您的政治背景向各公司施压,导致他囤货太多,资金链断裂。”
“我想起来了,你们让他的债主催他马上还债,然后他去银行贷款五千万,但是银行的贷款流程需要两个月,远水救不了近火,最后他通过股权质押向我们的另外一个公司借了五千万去还债。”秦风回忆着。
“后面我们通过一些手段,让银行没有放款给他,股权被我们吃了,他还惹上了官司,被判了18年,还没过一年就死在了牢里,他老婆后面也有起诉过我们,但是法院没有受理,最后她没有办法,从我们分公司顶楼跳了下去。”
“他家还有谁?”秦风问。
“他还有一个儿子。”
“叫什么?”
“复义。”
秦风挂了电话把事情告诉了杨不坏和张支。
“复义,复仁久。”张支看着杨不坏,杨不坏也看着张支。
“知道他家在哪吗?”张支问。
“这是他的电话号码,我们之前登记的。”秦风说。
“我刚才发了一个手机号码给你,你马上通知技侦定位手机,让刑警、治巡、特警支队请他到刑警询问室配合调查,我马上过来。”张支说完挂了电话,起身回局里。
江城市公安局刑警询问室1号房内。
“你和复仁久是什么关系?”张支问。
复义看着墙上的挂钟,没有回答。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你现在涉嫌谋杀!”张支拍着复义面前的桌子,吼着他。
可是复义依旧无动于衷。
张支把杨不坏拉了出来:“我们时间不多了,不能再和他耗下去,三天我一定让他开口,但是我们现在连三天都没有。”
“把他资料给我看看。”杨不坏说着跟张支去了他办公室。
杨不坏接过一个信封,里面是复义的资料。
资料显示:复义是独生子,父亲叫做复流连。
“他和复仁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杨不坏摸着自己的下巴,说:“把复仁久的资料也给我一下。”
说着张支又递了一个信封给杨不坏,上面写着复仁久,再看了看柜子里面下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杨不坏。
杨不坏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起来,“你干嘛?”张支内心十万火急,杨不坏看个资料居然看笑了。
“你看啊,复仁久的父亲死于1994年11月5日,而复仁久生于1995年12月17日。”杨不坏指着资料对张支说。
“有什么问题吗?”张支问。
“我们假设复仁久的父亲在临死前和她母亲薛雪发生了性行为,而且成功受精了,那么复仁久的出生日期应该是多少?正常人的妊娠时间是9个月至11个月,他这13个月太不正常了。”杨不坏问。
“你是说复仁久是薛雪和别人生的?”张支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头,怪自己连这个细节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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