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哪怕当年被天狼星人的第二次修正战争在地球打响，死伤无数，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但在小瓜面前，林寒将所有的情绪压住，神情柔和。
“饿不饿？吃点东西。”
林寒勺来瘦肉粥，送到小瓜嘴边。
他不自觉回想前世，小瓜照顾瘫痪在轮椅的他时的场景。
那是他最差的时光，也是他最好的时光。那时候，小瓜每天帮他换衣服，给他洗澡，按摩肌肉，无微不至。
“我自己来。”
“张嘴。”林寒严肃说道。
“哦。”小瓜看到林寒的模样，乖乖张嘴，玲珑般的眼睛一直在林寒脸上，带着一丝羞赧的笑容。
“好吃吗？”
“好吃。”小瓜点点头。
气氛不再压抑。
等候在门口的秦淮和警员，都暗暗松口气。
刚才林寒绷着脸的气场，真的很可怕，他们在病房内，甚至都不敢喘气，生怕弄出太大的动静。
现在好了，夫人醒了。
“里面什么情况？”武姿到病房外时，朝里面看了眼。
“我们夫人刚刚醒，你有什么事？”秦淮表情一肃，挡在门口。
“找你们老板，今天的事要说一说。”武姿说道。
“我是老板的律师，你可以和我说。两位警官刚才录过口供，你有案子的事想知道，可以看口供记录。”秦淮站在病房门口，挡在武姿前面。
“有些事，我需要亲口和他说。”武姿严肃说道。
“我来吧。”
秦淮刚想开口，就听到背后传来林寒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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