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哀家这双腿,现在跟闹着玩儿似的,屁用没有,还不都是因为哀家帮陛下挡伤害……”
算起来,她要是没用转伤符的话,在传送空间里遭黑手的时候,是不会被伤成这样的。
所以自己说这话也没错。
独孤星阑在心头肯定自己。
随后又暗戳戳的抬起头,盯着姬权。
一个眼神过去,姬权的薄唇便凑了过来,覆在了她的唇瓣上,良久。
她肯在自己面前解释,便说明心中也不是完全没他的。
这不是在乎才解释的吗?
独孤星阑的话被堵在了嘴里,被姬权吻上,她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心口又是狠狠一疼。
用了好大的力气她才将这股子心疼压了下去,拒绝吧又拒绝不了。
她现在是个残废,还能打得过姬权不成?
蚩梨那个卖队友的一早就跑路了,现在将她一个人扔在这儿,她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看看,姬权的契约魂兽还在一边看着呢。
分明就是狗皇帝拉出来吓唬她的吧?
“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良久,姬权才放开她。
“好的呢。”独孤星阑乖乖点头,以后有危险什么的,应该第一时间将他推出去的。
再也不逞能,把自己坑的一比,落得个案板鱼肉的份儿。
姬权难得看着她这么乖,便又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在她身边躺下。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轻轻在她耳边说着,“其他的放在一边,朕要先把你治好。”
独孤星阑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
狗皇帝的思维跳跃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差点没跟上趟哦。
“朕会如水神所说那般做的。”
独孤星阑紧张的浑身都绷直了。
姬权的身体里虽然有很重的阴气,但他身负龙气也是真的。
摆在她现在面前的是三条路。
一是夺舍,换一副全新的身体。
二是如蚩梨所说的做,化解掉阴气。
三是一辈子这样瘫着,当个残废。
也许回到华夏,有师父在,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但偏偏她又回不去。
独孤星阑想了想,觉得第二种,似乎算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任何事放在性命和健康跟前,似乎便也不值一提了。
纠结了好一阵子,扫眼看见姬权那张无比俊美的容颜时,她又破罐子破摔了。
门派规矩所在,她不能去夺舍,又不想一辈子当个残废。
算了……豁出去了呗。
大不了之后不认就行了,反正不要脸的事她干的又不少。
一番剧烈的心理活动之后,独孤星阑就认了。
姬权看着她这幅乖乖不挣扎的样子,大手便覆在她的腰上。
她的腰很纤细,像是微微用力就会被折断了。
姬权的手很冷,刚一覆上便让独孤星阑打了个寒颤,即便隔着衣裳也觉得十分阴森。
屋外,蚩梨将窗户捅了一个洞,在偷看。
啧啧……天子不愧是天子,强扭的瓜都能吃得下,动作还极快。
一眼看过去,就见得姬权身上身一股阴气扫出去。
呜呜呜……
院内立即又起了风,那风瞬间将隔壁屋的烛火都熄了。
随后便是一道黑雾将窗户上破开的窟窿堵住了。
咩咩怪心照不宣的去外面守门了,蹲在蚩梨对面,跟她大眼对小眼。
蚩梨,“……”当天子的人还这么小气哦,看一下又不会死人。
隔壁屋的烛火一熄灭,连独孤星阑所在的屋子都完全暗了下去。
顷刻间,姬权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腰上。
姬权伸手抓着她的手,几乎是与她十指相扣。
“哎哟我去!”独孤星阑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
这疼的,简直要让人狗带。
姬权似乎对她的腰情有独钟哦?隔着衣裳也能下死口的。
黑暗中,独孤星阑幽幽的盯着他,“陛下,请问哀家的腰是五花肉吗?”
姬权伸手捏了捏,“很瘦,没有肥肉,不是五花。”
独孤星阑,“……”
“星星,你在失望什么?”姬权抬起头来,看着黑暗中她的轮廓,“你是希望朕做其他的事情吗?”
她迟早是他的。
不过不是在这种被迫的情况下。
他是个霸道的帝王,唯独在此事上他不会强迫她。
因为他喜欢她,便是尊重她,她不接受他,他便不会乱来的。
独孤星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那什么……真是她这把老骨头误会了什么?
她失望个鬼哦!
独孤星阑良久未语,姬权便又道了一句,“如果是你希望的,朕照做。”
mmp!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希望什么?
她不过是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
独孤星阑心口起起伏伏,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随后才对姬权说道,“陛下,哀家不想一辈子当瘸子。”
所以麻烦您老麻溜的,用您那尊贵无比的龙气,帮哀家化解筋脉里的阴气,OK?
后面这话,独孤星阑哪里敢说出来。
“朕知道。”姬权轻轻点着头。
他曾无数次想过打断她的腿,让她再也跑不了路,只是等到她真的残了之后,他这颗心除了疼,便也只是疼了。
喜欢她到了极致,又怎忍心见她受半点苦。
话落,他又咬了一大口。
独孤星阑疼的倒吸凉气,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什么东西刺进了皮肉里。
像是被一条恶犬咬了。
那种疼几乎扎入了骨血。
我的亲妈哦!狗皇帝简直就是丧心病!
独孤星阑忽然同情起皇宫里那些儿媳妇们来了,说说……被狗皇帝看上的,得多可怜。
喜欢咬人!往死里咬!
特么的真是够够的!
姬权心里则暗暗想着她真是瘦了太多,这腰上丁点儿肥肉都没有。
所以带回去后就该好好补补,把她养的白白胖胖才是。
独孤星阑现在也是不敢乱动了,反正都被狗皇帝咬了,他爱咬便咬吧。
她这皮糙肉厚的,被咬几口也死不掉。
她像条咸鱼一样躺着,伤处的疼似乎也没那么重了。
片刻后,只感觉伤处涌进了一道莫名的阴气。
很冷,比那种顽固在筋脉里的阴气还要冷。
那一股子气息直往她的筋脉里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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