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不知道，这是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上面，上面是谁？”
“不知道。”陈秋莹见向天不相信，急忙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头到尾就只见过一个女人，是她教我功夫，然后给我下达命令。我如果不照做，就会挨打，如果完不成任务，就会死。”
向天皱眉道：“死？”
“她给我吃了毒药，如果完不成任务，我就拿不到解药。”陈秋莹开始低声啜泣，“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当一个普通的老师。”
向天看着陈秋莹，不能断定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开了，栗辉和张昕走了进来，门外，贼头贼脑的杜德彪踮着脚往里头看了几眼。
其实张昕和栗辉早就到了，他们就在隔壁包间里，通过杜德彪设下的监听设备随时关注着这边的动静。向天和陈秋莹刚才的对话自然也就听得一清二楚。
陈秋莹当然不知道栗辉其实就在隔壁，她乍一看到栗辉，惊讶得目瞪口呆，连哭泣都忘记了。
“辉……辉哥！”
栗辉面无表情地走到陈秋莹面前，看着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陈秋莹，他目光里闪过一丝哀痛之色。
陈秋莹忽然紧紧抱住栗辉的腿，哭喊道：“辉哥，辉哥，我是真的爱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栗辉抬起头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对向天说道：“小天，放她走吧。”
向天点头，朝张昕看了一眼。
陈秋莹慢慢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栗辉一眼。可惜，栗辉偏开了头，根本就不再去看她。
她夺路狂奔，迅速冲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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