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是这么回事,现在的RB人,不但是粮食缺,最缺的是钱,各种捐税收不上来,用什么到国外购买军火和给军人开饷啊?于是,那一根须的商会会长,就给RB人出主意,让RB人把城门卖了。我告诉你,这城门卖是卖了,可是,怕收钱引起民怨,尽管把城门买下了,但却两年内不许向过往的人收钱,昨天,一根须,把老赵家当家的找去了,和那RB人把买城门的合同都签了。”
“这不是欺负人吗?”
“是啊!我听我老爸说,一根须前几年和老赵家争着买南门外的一块地,和老赵家闹的不愉快,那块地,后来,老赵家出钱多,就把地给买去了。结果,因为这事就得罪了一根须,一根须在商会一提到买地这事,就气得牙根直痒痒,早就扬言要整治整治老赵家了,这不,终于想出来这么一条毒计来。这回,老赵家是亏吃大发了。”
“哦,这不是官报私仇吗?”
“对,这社会就这样了,就冲这事啊!我看小RB儿也要垮台了。”
“胖子,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没事,大伙都在看热闹呢!谁注意听我俩说闲话啊!”
“还是注意点儿好啊!”
“哦,班头儿,你早就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吧?”
“哪句?”
“驴子的话。”
“哪跟哪啊!哪有什么驴子的话,越来越让我糊涂了。”
“这么聪明的人,连驴子的话是啥都不知道了?是你怕惹上麻烦吧?”
“胖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驴子的话是指啥。”
“哦,就是乡下那些孩子们说的:RB话,不用学,再过二年用不着呗。”
“哦,乡下见不到RB人,也很少见到警察,所以乡下的小孩子们才敢这么说。但我们这里是县城,一定要注意啊!”
“是的,但不管怎么说,这小RB肯定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啪”“啪“打嘴巴子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郑云海大声地“啊”了一声。
父亲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的警察站在这里,用手重重地打了郑云海两个大嘴巴子。
父亲刚要说话,那警察又重重地打了父亲一拳。
警察打完人后,嘴里骂着:“小混蛋,该着今天犯在大爷的手里了,也该着大爷今天发个小财,你们俩个竟敢在此煽动闹事,反满抗日。说,今天这事,你们两个想怎么了断?”
突然被打,把这两个人弄懵了,警察说完,这两人才清醒过来。
父亲赶忙说道:“老总,什么事啊?你说的怎么了断,又指的是什么啊?”
“哼!小子,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俩,不是在这煽动闹事是什么?看老子不把你俩送局子里才怪呢!”
“老总,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但尽管你问我们想怎么了断这事,我俩还是听听你的意思吧!”父亲说道。
“我的意思,不用说,你俩也明白,就是公了,还是私了,公了,就进局子,一是等死,二是等你们家拿钱往出赎人。私了吗?不说了,你俩看着办吧!”
在一旁醒过神来的郑云海说道:“我俩什么也没说,你说我俩煽动闹事就闹事了?你给我拿出证据来,你看看,这身边还有什么人能给你作证说我俩说了煽动闹事的话,我还想说是你要借机讹我们俩呢!”
“好小子,竟敢无理取闹,仗着跟前没有证人,想抵赖不成?以为没有证人,老子办不了你俩的案是吧?”
“我俩就是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你说的,你硬往我俩身上推,想趁机讹诈我俩。”郑云海大声说道。
“对,是这么回事,警察要讹人。”父亲见跟前没人,便大声地说道。
“小子,你俩是吃了熊心喝了豹子胆了,竟敢和老子较劲”,说完举起拳头朝父亲打去。父亲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如此往复,好几个回合下来,警察也没有打着父亲,气得警察直喘粗气。
喘着粗气的警察一回身看见了站在原地不动的身子低矮的郑云海,便大步奔郑云而去。
郑云海尽管身子矮小,但行动甚是灵活,躲闪腾挪,警察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打到人。气急败坏的警察,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笛子吹了起来。哨笛声一响,许多向这三人聚拢过来。
一旦被警察抓住,不知道会治个何罪啊!
情急中的郑云海,急中生智,一拳下去,把自己的鼻子打出了血来,父亲见此,大声喊道:“警察讹人,警察讹人,警察把人打坏了,快来人啊,警察把人打坏了。”
父亲天生的大嗓门,这一声喊不要紧,立刻把戏台底下的同学们给喊了起来,学生们立刻围了上来,把这名警察围在了当中。
学生们见郑云海满脸是血,不知是郑云海自己打伤的,见此情形,全班同学一起扑向了这名警察,你一拳,他一脚地就打开了,几下子就把那警察打倒在地。一些同学嘴里说着:“狗,狗,咬人的狗,该打,该打,打死你这RB人的狗”。
起初还能听到警察的嚎叫声,不知打了多长时间,这警察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学生们站在那里看的时候,其它地方的警察跑了过来,推开学生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打仗了?”。当推开学生,走到被打倒的人跟前时,一下子傻眼了:这挨打的不是警务局的鸟警官吗?
刚刚跑过来的警察,用手在鸟警官的鼻子上试了一试,感觉还有呼吸,便站起来大声喊道:“怎么回事?是谁把警官打成这样的?你们一个也不许离开这里,等待调查,听候警务局对你们的处理,谁敢擅自离开,这事就由谁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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