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前奏
自那日赵柯被柘木折腾过以后再没有其他人来过，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直到抵达距离鞍滁胡不到二十里的一处不知名的堡垒，金族士兵突然兴高采烈起来，当夜点起篝火，吃肉喝酒又跳又唱的，女俘自然逃脱不了为人愚乐的下场。
喝得七荤八素的柘木带着部下兴冲冲地带着几个人来到破旧的马车前。
“大人，如今这车里可不止一个玩物，不知道今晚你是要金枝玉叶的皇子呢，还是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啊？”
“哈哈哈……”其他士兵发出肆无忌惮的□□声，“哪来那么多废话，说起咱们的柘木将军，那可是草原上响当当的战神，别说两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
“对！把两个都拖出来，一起伺候，嘿嘿嘿。”
“滚你们的――嗝！”柘木左推右踹，笑骂道：“你们说的是人干的事吗？再废话，就一个人领十鞭。”
被推到一边的士兵转转眼珠道：“是是是，柘木将军说得对，那将军打算先上哪个呢？”
车内赵柯镇定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翟世欢则吓得不敢动，情急之下他四下张望，企图寻个口逃出去。
“翟世欢，你相信拓跋宇驰吗？”
赵柯很突兀地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并且还意味不明地盯着翟世欢。
在对视中，翟世欢似乎猜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相信。
“你是谁，哪来的？”
外面突然喝问，接着有个嬉笑声答道：“小的是从二王子那边过来的。”
“二王子？二殿下……”众人嘀咕起来。
柘木不耐烦地问：“我记起来了，你是二王子身边的多铁。二王子的大军跟我们不是一路，他打发你来干什么？”
多铁笑嘻嘻地说：“二王子早知柘木将军奉大王子的命令，为四王子打头阵，一路领着俘虏辛苦。如今好不容易军队距此不足百里，所以特打发小的过来给柘木将军请安。”
“怎么？二王子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吗，所以让你也来这？别说四王子也在这，就是我柘木一个人接这份差事，也不在话下。”
“是是是，小的哪敢插手俘虏的事情，全凭柘木将军示下。”
“多铁，废话少说！我们将军今晚要双飞，你别在这碍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最先被拉出来的是翟世欢，凭他单薄微弱的气力根本不足以抵御金族士兵的拉拽。像小鸡仔一样被拉到柘木跟前，柘木握住他的下巴，啧啧赞道：“果然是个尤物，看来今晚是轮到老子享受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站到跟前喊道：“翟公子，一身不侍二君，你难道还要这么活下去吗？”
众人闻声看去，竟是女俘阿雪。
翟世欢结巴道：“阿雪，你快回去。”
阿雪哭出来，道：“你！你去死，你去死啊！”
金族士兵气吼道：“大胆！竟敢跑到这来找死，看不把你砍成肉酱。”说着就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抓住阿雪。
翟世欢惊恐大喊道：“放开她，你们放开她！”
阿雪则尖声大叫，双手抱着头往地上缩。
柘木在这不寻常的情况下酒醒过来，警惕地四下张望，喝道：“把这个疯女人拉走！”
阿雪突然挣脱拉扯，扑到翟世欢腿边把他死死抱住，哭喊道：“去死吧，去死吧，反正也活不长！”
就在这时，俘虏们突然齐心协力涌过来，嘴里都大喊着：“畜牲，放了三皇子，不许伤害我们的三皇子！”
柘木这才认定事情不妙，赶紧后退两步，刷地抽出腰间的弯刀。
手下人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奇怪地说：“将军，怎么回事？这些贱奴要造反，要不要把他们都解决了？”
柘木举起手示意安静，道：“去把俘虏的头儿带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很快在金族士兵的押解下，郭子申来到现场。看到这里的情状，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柘木，似乎等着他开口。
柘木冷笑道：“郭子申，这些人要造反，你说说该怎么办？”
郭子申朗声说道：“将军想杀便杀，何曾问过我的意见，今日把我叫来，该不会是想连我一起杀了吧？”
柘木把刀横在他的脖颈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弯弯肠子，四王子不敢轻易动手，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把这个女人开肠破肚？”
他指的是阿雪。郭子申看都不看地上，道：“你不是已经拿襁褓中的幼童开肠破肚了吗，难道是上瘾了不成？”然后又对阿雪说：“你抱着他干什么？你不是一直嫌弃他卑颜屈膝不知廉耻吗？”
阿雪道：“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死在一块。”
郭子申道：“众目睽睽之下，你抱着他就知廉耻了？快松开吧，他一会儿就要承欢在柘木将军的营帐里了，你还要跟着一起去吗？”
阿雪顿时嫌恶不已地丢开手，爬到一边去。
横在脖子上的柘木的刀还没有拿开，郭子申斜眼看他，说：“将军还要我做什么？”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我刚才说过，我要当着你的面把这个女人剐了。”
郭子申道：“噢，我可是听说柘木将军要双飞，才同意跟着他们过来的。”
柘木不相信地问：“你想看？”
“我对这个没兴趣，不过身为宋国将领，我只求你不要再伤害三皇子，至于这个男人，随便你怎么处置我都不会阻拦。”
柘木思量了一下，盯着翟世欢冷笑不语。
郭子申又道：“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可以让三皇子出来，然后亲自把他塞到马车里供你享用。”
柘木哈哈大笑道：“你不就是想保住你的三皇子吗，也罢，我已经把他玩腻了，换个口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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