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氓对相貌长得好的人，印象都很深，他说演播厅的实习生，就想起来一个，于是呆头呆脑地问：“是上次往你脸上浇水，然后跟你打架的那个小孩吗？”
宋玉氓叫观谨言小孩，蔡熙才正眼看宋玉氓，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跟宋玉氓好些年不见，几乎跟自己同龄的宋玉氓还在往前走，蔡熙停滞不前，还以为宋玉氓没有长大，想着他还是和自己刚认识的那样年纪。
蔡熙把东西归置好，问宋玉氓：“今天想让我陪你做些什么？”
宋玉氓说：“什么都不用做，现在逛街也逛不了，出门走个路都会被人认出来，我哪里也不能去。”
“那就在家呆着吧。”蔡熙说，“我把工作辞了，刚好这段时间休息。”
宋玉氓听到蔡熙自己辞了工作，雪白的脸忽然泛起了兴奋的红色，他很开心笑着说：“辞了好，辞了好。”
“这样更好往前走。”宋玉氓是除去时智详意外以外，唯一一个知道蔡熙为什么干这份工作的人他。可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再也没有办法想蔡熙帮着他那样，陪他走出来了。
“我真是很开心，你能离职。”宋玉氓活络了不少，连拘谨都不见了。
那天下午宋玉氓什么也没有干，就好好地坐在蔡熙家里，像是老朋友一样，跟蔡熙看球赛。
宋玉氓离开的时候，蔡熙依旧不在状态，他的脑子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剩下的小半部分时间都是乱七八糟的，观谨言什么的，让人疲惫。
宋玉氓临走之前问：“我能睡在这里吗？”好一会又在晦暗不明的光亮里对着蔡熙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回去了…… 我什么都不做。”
蔡熙牵着宋玉氓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人塞到车里，然后坐上驾驶位，“这不行。我现在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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