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孝低问：“马学明那里，你们组织部门摸清楚没？他是怎么被推选为村长的？”
张洁汇报着摸底的情况，“马家势力在皮牙子村最大，应该是家族推选出来的，据杰克山拜反映，马家还有两个旁支，马学明的爷爷是家里老大，村委会旁的凉粉王老马过世的父亲是老二，哑姑的爸爸是老三。县批发市场最大的批发商马桂花跟凉粉王是亲叔侄关系。在马家家族中，凉粉王马大厨这一支派算是最正派勤劳的，他儿子马明去年七月份因疫情原因下岗，从外地回来开了家蔬菜商店，生意还凑合，杰克山拜一直在有意无意摸他的底。”
温孝挑眉问道：“这么说，老杰克心中村长的人选就是这个马明了？”
张洁无奈地叹口气，说着现状，“没办法，皮牙子村各家族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马家势力大，为了开展工作，杰克山拜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否则，村委会没了马家的人，那村干部就别干其他事了，马家制造的鸡飞狗跳的小纠纷就能分散村干部一部分工作精力，这个事实，咱们又不能不面对。”
温孝又点根烟，思忖不语。
张洁又补充一句，“杰克山拜反映，马明的思想工作不难做，马大厨挺看重傅淼淼的，傅淼淼对马大厨也是叔长叔短的，俩人关系处的相当不错，杰克山拜和傅淼淼俩人一起做工作，应该没问题。”
温孝不语，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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