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肖尘身上的系统所带来的灵宠，皆是存在于其中，又超脱于其外的存在。
另外，肖尘还问了一下关于血之契约的知识。
莫老很情愿的给他回答了。
血之契约，简单来形容，就是束缚孙悟空的紧箍咒，也可以说是马戏团用来训练野兽的鞭子。
跟弗拉基米尔用在森林梅花鹿身上的血之奴役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以驯服的方式，来命令灵宠。
因此，用在灵智较低的灵兽身上，是最有效的。
但血之契约最大的一个弊端就是，灵宠不是百分百服从的，毕竟马戏团的野兽也有发疯咬人的先例，孙悟空也常常有叛逆的行为。
所以，为了保障服从度，灵宠得从幼崽时期养起，不仅要用鞭子鞭策，还得培养感情，培养忠心，像养狗一样。
这便再一次提高了灵兽蛋的市场价。
而灵魂契约则没有这个弊端。
在灵魂契约的连接之下，主人与灵宠是心灵相通的，是绝对服从的。
但代价便是，维持灵宠存在于世间，要持续耗费灵力，血之契约则不用。
所以说，肖尘的契约方式，是超脱于两者的存在，结合了两者的优点，摒弃了两者的缺点。
又能绝对服从，又不用持续耗费灵力。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老朽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询问一下肖尘同学。”莫老恭恭敬敬的说道。
见他主动拉低自己的身份，态度如此之好，肖尘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针锋相对。
便说道：“那你问吧。”
莫老：“第一个问题，你是肖家子弟吧？”
肖尘琢磨了片刻，回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如果我是不是肖家人这么重要的话，那你就把我当做普通路人吧。”
莫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概明白了，肖尘的身世背景或许有点渊源故事。
但他也没有再追问肖尘的隐私，继续问道：“那第二个问题，你这只拟人态灵宠，是什么种族的异人？”
肖尘简简单单回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莫老又问：“第三个问题，你在哪里得到的她，据我所知肖家是没有的。”
肖尘再次摇头：“不清楚。”
“......”
这就令莫老一时为难了，看来肖尘是不愿意说了。
其实并不是肖尘不愿意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啊！
从哪得来的？
天胡云顶之弈棋盘系统。
什么种族？
传说中的失落大陆——亚特兰蒂斯的女皇，种族或许是美人鱼吧？
“好吧......我的问题就到这。”
接着，莫老冲着肖尘与袁孟二人说道：“你们两位，明天早上辰时前，再回来这里报道，把十万金币的学费带上，要住宿舍的话，另外再付费办理。”
“知道了......”小胖墩袁孟垂头丧气的说道。
“等等！”肖尘突然喊道，“你说多少钱？”
“十万啊。”莫老语气平淡的说道，似乎在他看来，十万块也算什么大钱吗？
“哦，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再见您嘞！”肖尘做了个告辞的手势，抬腿就往后退去。
“诶？？？”莫老第一次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挽留道：“别走啊！怎么回事？觉得学费太贵了么？”
“您觉得呢？十万不贵吗请问？”肖尘瘪瘪嘴，很是无语。
莫老眉头微皱，思考了片刻，然后开口道：“我可以帮你去跟财务部门的管事人商量一下，但他是个老顽固，比较难对付。”
“我估计最多能减少这个数。”莫老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万金币？”肖尘问道。
莫老点点头，补充道：“而且这还得搬出院长的面子，才能成功。”
“哦！抱歉，贵校不是我等平民可以染指的，告辞！”
肖尘的步伐再次向后退。
“等等！”莫老再次挽留。
这时，一直在一旁隐忍的中年男人终于是忍不住了，爆发了，他语气愤怒的喊道：
“莫老！他不愿意你就让他走呗！何必低声下气的，好像我们在求他一样！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风云学院，像他这样的人才，数不胜数！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宁战！你别多嘴！我自有打算！”莫老突然面色严厉的对他呵斥道。
莫老从头到尾都未曾露出过这样严肃的表情。
之前就算肖尘暗中藏剑，用言语讽刺他们几位考官时，他也是率先出手劝和的那一位。
这时却反了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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