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琮只是觉得沧虹剑灵的笑容隐着些别的意思，可是她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于是万琮转移了话题，问道：“前辈，您与越师兄认识多久了？”
“十几年了吧……”沧虹剑灵道，“我沉眠了许久，有一天我感觉到了测试的人中有一个人很适合我，于是我就醒来了。”
“那人就是越师兄，对吗？”
“对。”沧虹剑灵点头，“对了，你还不知小越是混沌剑体吧？”
“混沌剑体？”万琮睁大眼睛。
活了三世，万琮自然听说过一些特殊的体质，如琉璃圣体、龙族血脉等，就说她自己，不也是那个什么融兵魂吗？
不过万琮虽然听说过混沌剑体，却没有真正见过混沌剑体。
万琮恍然点头：“难怪我第一次见到越师兄的时候，觉得他就像一把剑。”
顿了顿，万琮又摇了摇头：“不对，不是像，他就是剑，剑就是他。”
“对。”沧虹剑灵看着万琮的眼光越发柔和，其中还带着几分慈爱。
忽然，越九渊识海的中心发出了剧烈的银色光芒。
万琮伸手挡在自己的眼前，用以遮挡过于剧烈的强光。
当万琮从指缝中看过去的时候，她看到越九渊睁开了眼睛。
越九渊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银色，看起来已经恢复了。
万琮放下手，看着越九渊。
越九渊看着万琮，眼中的冰雪几乎在瞬间就融化了许多。
越九渊的唇边勾出了一个几乎看不到的微小弧度：“阿琮。”
万琮冲着越九渊绽放了一个妍丽的笑容。
而后越九渊看向站在万琮身边的沧虹剑灵，行了一礼：“沧虹前辈。”
“成了？”沧虹剑灵问道。
“我得到了剑之传承。”越九渊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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