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骏捷对目的避而不谈,李天华也没辙,只能拍拍手,授意我跟李吉上去。
我俩竖起耳朵,早就听得一清二楚,心中难免惊疑,以为是干尸被发现的事情曝光了。否则的话,他来叫我俩干嘛呢?我的确是想不太懂,因为真的是没理由啊。
但也无所谓了,我已经将紫檀木棺材带到这儿来了,就搁在李吉的新车中。
本想着在跟于骏捷接触后,第一时间就将干尸拿出来,以此来帮助李天华稳固与赶尸派的合作,博得李天华的信赖,同时借此契机说出心中的疑问,试探一下余泽的身份。
可是,自从被李天华冷处理之后,我跟李吉同时丧失了在今天将干尸献给于骏捷的兴趣。
因为那样搞的话,功劳也会被李天华分一半去,我们可不乐意。
“呵呵,你俩居然坐在那种偏僻的餐桌啊。”于骏捷瞧着我俩走来的方向,不禁啧啧称奇,对李天华道,“看来,您麾下果然是藏龙卧虎啊,像金文李吉这种人,在您手底下居然只能排到末尾。看来,风水局果然人才济济,我们的确是选对合作对象了。”
李天华险些被一口酒呛死,只能脸色阴沉地跟着陪笑,然后阴鸷地对我俩摆摆手,问道:“李易经老先生呢?咋没来?”
我淡淡笑笑,不卑不亢地道:“李半仙他是个风水先生,走南闯北惯了,性子也是闲云野鹤,平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何况,他是天一观的人,论出身的话,天一观虽然是风水局的附庸势力,从某种意义上,他也算是咱们风水局的自己人。但就像是母公司和子公司,实际上平常并不是一路人。所以,今天的事情,他也不方便掺和。”
“哦,原来如此。”李天华点点脑袋,摆出威严的架子,“于骏捷长老可能有事情要问问你俩,你们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哪怕是平常对李天华谄媚惯了的李吉,听他这样摆谱,也是不禁隐晦地撇撇嘴。
“于长老有啥想问的,我一定说。”我也是随口敷衍,给出一个承诺。
我当然会说,但说多说少,说真说假,那就是我自个的问题了,谁也甭想插手。
于骏捷板起脸来:“我从何天豹那里得到消息,说是你曾经相助一个我们赶尸派的年轻弟子越狱,逃出了他的掌控,对吧?这事儿,你为何不一早就禀告给我们?这可算得上是一桩大功劳呢。”
他说的话,也是真真假假,并不肯坦言相告。
甚至是,于骏捷长老完全没有将余泽的真实身份曝光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本来,我们的确是想将此事告知您的。可是后来我们又发现,这家伙很可能是撒谎,并不是真的赶尸派弟子,所以生怕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惹你们腻烦。”
“哦?说来听听。”
“那家伙叫余泽,应该是假名吧。他被释放之后,居然恩将仇报,私自窃取了何天豹的东西,然后栽赃嫁祸给我们,害得我险些就被弄死。”我恼怒不已地抱怨,“如果他真的是赶尸派的弟子,只需要将这事儿报告给你们就行,自然会有长辈出马,何必自己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呢?而且,瞧他恩将仇报的品行,绝对不像正经人。”我正儿八经地说,也将我已知的一些事情说出口。
那些事情,真的很难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而且,余泽和赶尸派的恩怨情仇,肯定相当的复杂。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些,想必于骏捷也更乐意这样,免得一些精确的情报泄密出去。
酒宴上的交谈都变小了许多,很多人用眼角余光打量我们,也在偷偷地用耳朵听。
显然,这种八卦有很多人都很热衷。
“哦,还有这种事……真是可恨!”于骏捷露出义愤填膺的神色,点点脑袋,“据我所知,我们门派中并未有年轻弟子失踪的记录。近三年内所有的弟子都并未出山,全都留在养尸地学习炼尸术呢。这个余泽,我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的,但他冒充我们门派的人,必有所图啊。”
满脸茫然的李天华忍不住插嘴:“这个人究竟是谁?他跟七十二具干尸有啥瓜葛吗?”
同时,他殷勤地表示:“我们风水局在本地好歹有一些势力,倘若于骏捷长老您有所需求的话,我绝无二话,立马派人去帮你搜寻,咋样?”
于骏捷却是喟叹:“我们赶尸派,的确在通缉一个小贼,他叫聂锋。”
余泽?聂锋?
我顿时赶紧将这个新名字记在心里,听于骏捷倒苦水。
“这个杂碎,觊觎我们赶尸派的炼尸术很久了,一直都想靠坑蒙拐骗窃取。”于骏捷喟叹,“这个聂锋,本来也是相当有天赋的人,非常的厉害。我们赶尸派实际上很想招揽他,让他做我们的新生代弟子。甚至有门派中的长老断言,说他天赋异禀,将来的首席门徒,甚至是掌门继承者的殊荣,都非他莫属。”
“可惜啊……”于骏捷涩然苦笑,脸上涌出一抹哀叹,“越是有天赋的人堕落,就越令人扼腕叹息。后来,他的狼子野心终于是一点点暴露,甚至昭然若揭!聂锋利用我们对他的看重,以及我们赋予他的特权,竟潜入我们赶尸派中最为机密的藏尸洞!他想夺取我们留在那里的两具镇派之宝——飞天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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