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训练结束,闻郁被方弋留下。
二人走到窗边,方弋简单交代了昨天和江凌聊过的内容。
闻郁摸出根烟:“我说他今天训练怎么这么反常,话都不说。”
方弋问:“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没见你什么时候对二队这么上心过,天天带着封同尘,真不是想让他替江凌?”
闻郁无力地辩解:“你想多了,真不是。”
方弋打量他一番,意味深长:“那就是有别的事了?”
闻郁哂道:“也没别的事。”
方弋讥讽道:“不知道你们这都是什么毛病,当年廖秋招你也是,成天眉来眼去地打双排,gay里gay气的,还跟我说没事。”
闻郁黑线:“怎么就眉来眼去了?”
方弋靠着窗户,语气轻佻,破天荒地开始关心闻郁的感情生活:“真没事?咱们战队可没有禁止队内谈恋爱一说,你们要是真看得对眼——”
闻郁:“……”
方弋继续道:“两厢情愿的话,你们就试试呗。”
闻郁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我们俩真没什么,清白得很,你就当我给自己找替补行不行?”
方弋截断他:“不是我八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闻郁不想和他解释了,叼着烟,在玩打火机。
方弋看出闻郁的语塞,只好点到为止地收敛,转移话题地问:“你之前说封同尘的四排有问题,什么问题?”
闻郁缓缓道:“上次我带他和女皇的人打了打,我拿的自由人,他为了保我,把整队卖了。”
方弋:“……”
方弋:“他跟二队四排时,表现挺好的,没出过这种低级错误,可能是跟你打双排打多了,没反应过来吧。”
闻郁不置可否,又道:“应该吧,反正昨天打得挺好的。”
方弋思忖半晌,默默决定:“比赛当天我把封同尘也带上吧,我怕江凌那边出事端,以防万一,还能救个场。”
闻郁闻言一笑:“本来没什么事,你把封同尘带上,肯定出事。”
方弋头疼得很:“一个两个的,不让人省心。”
时间一晃而过,季前赛便提上了日程。
赛场就在本地,免去了舟车劳顿,可仍然免不了要早起。
考虑到电竞选手的糟糕作息,比赛时间十分人性化地定在下午五点。尽管如此,冗长的赛前准备却仍然让人无法安心睡个好觉,比赛持续四天,其中又数第一天最为繁琐。
清晨九点钟,苗成舟挨间屋子砸门,来回来去一个小时,才把一队的人全部揪到了楼下集合。
正如闻郁所说,江凌本来没什么表情,在看到封同尘以后,登时变了脸:“他也去?”
方弋嗯了声,解释:“他拎包。”
江凌的唇角扯了扯,无声地冷笑,不爽地走到一旁。
闻郁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最后砰地靠在封同尘身上,头一歪,呼吸匀称,站着睡着了。
封同尘下意识地接住闻郁,抬起手臂将他半抱在怀里。
江凌看看他们,没好气地别开眼。
季风睡眼惺忪地蹲在地上,哀嚎:“好困啊。”
方弋很是无语:“昨天让没让你们早休息?”
苗成舟拎着几个包装袋跑来:“来来来,吃点东西把咖啡喝了,都醒醒,下午就比赛了。”
封同尘接过自己和闻郁的那份,又顺手将闻郁揽得近些,生怕他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邢烟然酸溜溜地喝了口咖啡:“我也想有个肩膀靠。”
季风边拆蛋糕的包装,边附和:“谁不想呢。”
车来了,封同尘纠结地看向怀中的闻郁,正准备把他抱上车,就见方弋走过来,毫不留情地在闻郁的脑门大力一弹。
封同尘:“……”
白皙的额头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闻郁吃痛醒来,苦着脸捂住头,迷茫地盯着方弋。
方弋毫无歉意地指指大门:“醒醒,上车了。”
闻郁头重脚轻地从封同尘身上爬起来,揉了把脸,拉拉封同尘的手臂,声音发哑:“走吧。”
封同尘怕他刚睡醒看不清路,跟得紧紧地。
在车上,苗成舟给他们讲:“这次来的战队,除了咱们,都没什么名气,专门来等咱们队的粉丝很多,所以等官方给配的保安到了,你们再下车,尤其闻队。”
闻郁接过封同尘递来的咖啡,喝了口。
方弋忍不住说闻郁:“你精神点,没骨头似的,像什么样子。”
闻郁面无表情地翻翻自己的口袋,拿出耳机戴上。
方弋:“……”
苗成舟帮闻郁说话:“等下了车有的忙,你让他靠会儿吧。”
方弋气结地别开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面对叛逆期的儿子,旁边还有个不懂事净知道添乱的儿子他妈。
基地离比赛场地不远,车子驶入正门广场,远远地便望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群,都举着应援牌在翘首以盼。
NIR的车赶到,立刻被堵得水泄不通,被喊得最大声的就是闻郁的名字,其中还夹杂着无数疯狂的呐喊与呼唤。
邢烟然目光复杂地看向窗外,出神地叹了声气。
NIR来参加季前赛,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其实没什么脸来面对这些早起蹲守的粉丝们。
闻郁知道邢烟然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叹什么气,又不是打不回去,我们还要进总决赛呢,不会辜负他们的。”
邢烟然听罢,兀自笑了声。
闻郁伸出手,握拳,邢烟然会意地和他碰了拳头,而后拉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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