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月正在忆往昔,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这个地方极为偏僻,应该很少会有人过来。
“国师有什么指示吗?”
“上次国师来听说这个养蛊洞的事情后,非常重视,要求你们尽快找到那个厉鬼。”
“这,它不是跟着却月那个大魔头一起灰飞烟灭了吗?”
“只要还有一丝残魂,就必须找到。”
“是。”
两个人都穿着黑披风,蒙着脸,很是谨慎,却月没认出来是谁。国师突然要查阿厉干什么看样子自己得快点找到他。
修整了三天,红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月决定出发去武陵。
告别巫老头时,还是有些伤感的,“老头,你看你,我都要走了,也不给我多准备点值钱的东西,还是那么小气。”
“你这臭小子,穷就直说,那,我就这么一点养老钱,你省着点花。”巫老抠抠搜搜的拿出一小包碎银。
他也穷,跟却月比虽然好歹有个固定资产房子,但摇摇欲坠多少年了,也没钱修缮。
虽然他本事挺大,但这不做,那不愿意的,再加近几年的脾气也是越发古怪,基本都是在吃老本。
“老头我劝你放下点架子,狠捞几笔,我要有你这未卜先知的能力,肯定早发达了。”
“我们算命的,泄露天机,能安享晚年就不错了,还敢富贵,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老头,你这么穷,这钱我不要了,你等着我,我发达了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却月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他以为巫老肯定会像以往那样反驳他,没想到巫老点点头说道:“好啊,我等着那一天。”要是能等到的话。
却月听不到他的心里话,高高兴兴地跟他招了招手,巫老赶紧把钱塞他包里,“快走吧,再不走就天黑前就走不出去了。”
“老头,等我啊,我很快会回来接你的。”却月那少年特有的清脆嗓音远远地传来,巫老笑了笑,能再看到你,我这辈子已经值了。
却月边走边回望,子梁知道他在等人,“可能有事来不了,以后有机会会再见的。”
红暮好奇的问是谁,子梁笑了笑没回答。
却月还是有些失望的,他跟素西崖每次分开好像都没有好好道别。
一路出了城门,三人骑着马英姿勃发。
“却月。”声音不大,却正正好传到耳边,有种缠绵的味道。
却月回头,素西崖衣衫猎猎地站在城墙上,他的发简单的束在身后,随风飞舞。一手拿着博古,一手背在身后,嘴角噙着笑,一袭白衣仿佛要乘风而去,绝美的动人心魄。
“却月”,他又喊了声。听着自己的名字从那张嘴里吐出来,却月有种浓浓的幸福。
“素西崖”,他扬起头,笑得张扬,“再见,武陵见。”
“再见,照顾好自己。”
却月掉转马头,一马当先,头也不回得走了。
直到看着那个张扬的身影渐渐变成黑点,素西崖才转身离开。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三个人快马加鞭用了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终于赶到武陵。
客栈内,却月三人吃了巫老的易容丸,效果奇好,要不开口,他们自己人都不认识自己人。
却月恢复了肖芸台的样貌,普普通通的一个清秀男子。
经过打听,肖芸台的这个肖跟肖鸣远的那个肖同属于一个世家,他们世代经商,根系盘杂。而肖芸台属于嫡系的那一支,肖鸣远则要偏远的多。肖芸台的父亲,肖德鑫是肖氏家族的嫡长子,是位很有魄力的继承人。
坊间传闻,肖德鑫在经商途中,不幸遭遇鬼怪,尽管他们有随行修士的保护,但因为这些鬼怪修为太过强大,他们全部不幸身亡,他的儿子肖芸台则下落不明。
“你不知道,那个肖大公子的尸体被运回来的时候,听说被妖怪啃得面目全非,他父亲肖老宗主看到得当场就晕了过去。现在他们在到处找他笋子的下落,赏银10万两呢。”
听闻这个数字,却月乐的有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那肖家现在是谁掌权阿?”
“是二公子在辅佐老宗主,说到这个二公子人真不错,听说,大公子出事后,二公子不眠不休的找了7天,亲手把大公子的尸体给带了回来,如今又替大公子扛起家里的重担,委托了不少人帮忙找大公子唯一子嗣的下落。”
“嗯,听上去是不错,他们是亲兄弟吗?”红暮问道。
“不是,老宗主子嗣比较多,正妻所出的就大公子一个,其它的都是庶出,二公子是老宗主最宠爱的妾虞姬所生,下面还有四个公子,五个小姐。”
“真能生。”却月低谷,他遮着脸,戴了顶帽子。不过这个装扮在各色人士集结的武陵,没什么特别。
“是啊,要不是大公子遭遇不幸,老家主是个有福的人。”
“他们肖家财大势大,黑道白道通吃,听说还跟昆仑派的人交好,是昆仑派的上宾。”
难怪,肖芸台资质那么普通会有灵力,应该是吃了不少好东西。
“我还听说”,小二哥偷偷摸摸的凑过脸来,眼里闪着鬼鬼祟祟的光,“那个失踪的小公子,是个断袖,一直在纠缠昆仑派的大弟子秋玉。你说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秋公子那样丰神俊朗、修为高超的人,能看上他那个三脚猫?我听说,小公子的父亲为了让他也能修仙,把世上所有能买到的好东西都买给他吃了,屁用没有,真是浪费啊。难怪国师说他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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