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凰儿?不,你是师父?”国师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你是我养大的,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认的出来。”
观众冯节云、秋玉、乐官锦:这是什么剧情,怎么我看不懂,谁能提醒下。
“我累了。”刚刚相当于涅槃重生,瞬间消耗太多,却月有些受不住了。
他朝素西崖扑棱了几下翅膀,等素西崖会意温柔的把他捧在手心的时候,却月头一歪睡了过去。
华亭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愣了愣又收了回来。
如果却月就是凤凰儿,二十年前,他授意那些所谓正派人士挑起的灭魔行动,就等于间接害死了他的凤凰儿。
怎么会,这个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师父,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吃瓜群众哪里来又回去了哪里,冷轩也跟着乐官锦一起走了,他心里很想留下来,但已经没了留下的理由,乐家那边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处理,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吧。
凤凰儿却宫主这一晕就是七七四十九天。
他昏迷后素西崖要带他回西冷山,但是华亭不同意,再加上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素西崖确实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暂时在昆仑住了下来。
却月醒时,意想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的场景一个都没看到。只有他一只鸟,孤零零地窝在被子里,身上还搭了块布。
总的来说,却宫主是有些生气的,但他更饿,这么多天没吃了。
门关着,他就从窗户口那里跌跌撞撞地飞了出去,最多只能飞一小段,就又掉了下来。
素西崖选的这个住处很偏僻,离食堂还有很长一段路,却月在屋里找了一圈鬼影都没看到,只好自己去找吃的了。
“哇哦,”却月从一个大石块上俯冲下来,感觉到了翱翔的快乐,心里激动不已。然而他很快就激动不起来了,却月感觉自己的后颈毛自动地竖了起来。
他用余光看了看,“妈呀,是猫。”一只大花猫,正弓着背,做出捕食的动作,捕食的对象应该就是他这只倒霉鸟。
却月连滚带爬,猫咪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被逮住了,却月一头飞进一个人的怀里。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
这只鸟,化成灰他都认得。冯节云心想。
却月用嘴巴啄了几下冯节云的衣襟,然后用翅膀指了指那只猫,指使他把那只猫赶走。
冯少主只能照做。
然后又在这只傻鸟的指挥下去了食堂,看厨子的点头哈腰里,要了几样清淡些的吃食。
却月有些不满,又啄了冯节云几口。
冯节云无奈地抚了抚他头上的毛,“你已经49天没有吃东西了,不能吃的太多,也不能吃的油腻。”
却月生气,但他寄人篱下又没办法,只得狼吞虎咽地吃了几盘草,最后还被冯节云掐着脖子,愣是从盘子里给拎了出来。
却月直接在他手上啄了几口。
冯少主不以为意,径直将这只惹事的鸟给送到了他本来的住所。
这时住所里简直快翻天了。
素西崖拿着博山跟国师华亭打的热火朝天,房子都快拆完了。
“说,是不是你趁我不在,把月儿给偷走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把我的凤凰儿放哪儿去了?堂堂西冷山的元白君竟也做如此下作之事。”
子梁跟红暮也没去劝他们,只是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里翻找着。
冯节云正要把这只始作俑鸟给拎出来的时候,这只鸟竟然也知道害怕,死躲着不出来,最后甚至钻到他的衣襟里去了。
只伸出一只鸟头偷窥着外面的情景。
素西崖跟华亭两个都怒火中天,打的一般人都不能靠近,有心劝架的昆仑山的几个长老只能干着急。
冯少主开口:“你再不出来,这里的房子就拆完了。你赔吗?”
听到“赔”这个字,却宫主颤了颤,他一穷二白,连个桌子都赔不起。
衡量了下利弊,他不得不焉眉耷脑的钻了出来,从冯节云的手上挑下来。几下蹦到了红暮的手里。
“月儿,”是红暮惊喜的叫声,“你醒啦?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你好半天了。”
闻声,那边打的正酣的两个人立刻收了手,理了理衣襟,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仿佛刚才打架的不是他们两个似的。
“月儿。”
“凤凰儿。”
异口同声的两个称呼。
“我刚醒了,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肚子饿了,就只好自己去找吃的了。”
虽是平淡的陈述,但冯节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语气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
果然,那四个人,素西崖、华亭、红暮、子梁,脸上都露出了惭愧的表情。
“是我不好,月儿,我应该在这守着你的。”是素西崖,他从红暮的手里接过他的小宫主。用小拇指轻轻刮了刮却月的小尖嘴,还顺带顺了顺毛。
却月很享受,但素西崖的手并不老实,顺着顺着,竟揉到了他的鸟屁股上。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啄开素西崖的衣襟,钻了进去。
华亭在一旁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轻声换道:“凤凰儿,我给你带了仙酿,来,喝一点,有助于你的恢复。”
却月伸出头,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虽说是徒弟,但从他把他捡回来起,确实也没教过他什么东西,惭愧。
想想华亭为自己报仇做的那些事,却月只想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揉揉他的头发,跟他说:都过去了,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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