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是华夏各民族的传统节日,大街小巷都不时响起啪啪的鞭炮声,四处都洋溢着人们欢声笑语。
严尘漫无目的得走在渭城朝阳大街上,现在的一个人的吃饭,成了个大问题。
“还是小羽好,不需要吃东西补充能量,静静的躺着就好了”
“什么静静得躺着,我也在修炼好不好?”
“好吧,小羽,不知道你在我的云台,住的还习惯吗?”
“地方还行,不过就是越来越臭了,主人你是不是这两天没洗脚啊?”
“小羽,你的意思,云台是在脚里面啊?快让我看看”严尘作势要脱鞋查看。
“才没有呢,主人,云台是主人心房的气脉聚集所,是一个可以供灵魂聚集的地方,只有是最亲近的人,才能驻扎其中,我上次看见主人为我伤心,云台为我敞开,我才进来的”
“哇,这么神奇啊!”
严尘一边跟小羽聊着天,一边去找吃饭的地方,终于在一个巷子找到一家面馆,吃了碗面,又走回酒厂。
刚到门口,门卫大爷出声问道:“严尘,吃了没?”,严尘知道他姓童,今年应该快60岁了。
“吃过了,童大爷”
“这附近恐怕找不到吃的地方了吧?”,酒厂周边原来又很多小饭馆,不过现在早都关门放假了。
严尘回道:“是啊,找了半天,才在朝阳大街那才找到个面馆”
童大爷正准备着吃食,一盘凉拌猪耳朵,一碟油炸花生米,怀里还抱着个乌黑的葫芦,说道:“过来,再喝两口?”
严尘正要婉言谢绝,一阵沁人心肺的酒香扑面而来,原来是童大爷拔开了酒塞。闻着着酒香,严尘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腿脚不自觉得迈向童大爷的门卫亭。
童大爷看他的样子,爽朗的笑道:“哈哈,看你的样子,也是一个小酒虫啊!”
严尘心中想着:“何止是小酒虫,要是你知道我酒量,估计是不会在我面前拔酒塞的!”
童大爷倒起酒,跟严尘碰了几杯,严尘强烈得控制着自己喝酒的节奏,真怕吓到这位老人,还是不经意间比老人多喝了七八杯,真是好酒啊!
童大爷这两天,难得遇到个跟他说话的人,此刻几杯酒下肚,也慢慢跟严尘扯起了话匣。
从酒厂历史谈到渭城的变迁,又谈起了他的家事。
严尘一边享受着美酒,一边听他东拉西扯。
老人叫童铜,他父亲叫童霄,是秦中地区响当当的拳师。门人弟子众多,不知为何,却不让他习武,年轻时的童铜便也乐得自在,整日游手好闲,后随着父亲跟人比武受伤,卧床不起,门人弟子走的走,散的散,他四处举债给父亲看病,尝尽了别人的冷眼,还是没能挽救住父亲的性命。他安葬父亲后,无意间打听到原来父亲跟人比武受伤的事,另有隐情,是对手买通了人,暗地给父亲下了毒。
童铜在一个雨夜,潜伏到对手家中,准备报复,却不慎被发现,差点被擒。从此他便开始浪迹天涯,流浪,乞讨过,坑蒙拐骗,吃喝嫖赌啥都干过,凭着自己的聪明,加上以前偷学的拳法,勉强能混口饭吃,后来年岁大了,到了渭城,才算是安顿下来。
原来这个看起来普通的老人还有这般神奇的过往,自己以前也混过,这老人是自己的前辈啊,来来来,前辈,小子再敬您几杯。
喝着喝着,严尘竟然发现自己腹腔气息有了变化,不需要刻意闭气,体内那个“酒气意”气团竟缓缓运转起来,这让他惊讶不已,要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每晚喝两三瓶酒,尝试到凌晨2点,人都累成马了,那气团才有缓缓运转的迹象啊。
快找找,一定是出现了什么诱因,不会是喝了童大爷这酒吧?对,一定是这样,自己刚才就是被这酒香吸引过来的。
这种酒肯定不凡,严尘强压心中震惊,问道:“大爷,您这酒,我怎么越喝越有味呢?”
“哈哈哈,小子,你有眼力啊”童大爷一阵得意大笑。
“童大爷,能否告知小子一二,您是不知道啊,我这最近把茅酒、五粮、还有咱酒厂里的原浆,都喝了不少,还是觉得您这酒最有味、最带劲!”
“哈哈哈......,你小子会说话”童大爷还是笑笑。
“能不能告诉我,您这是啥酒呢?”
“说了你也许不信,这是再普通不过的酒,就是咱厂子里面的后尾酒”
严尘更加不信:“咋可能呢,后尾酒我又不是没喝过,咋能是这个味?”
童大爷似乎来了兴致,笑着说道:“门道不在酒上面,我年轻时就爱喝酒,有次啊,遇到个摆摊卖旧货的,我一眼看到了他腰间挎着的酒葫芦,想拿自己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跟他换,他竟死活不同意,我那时人多混,恐吓着要砸了他的摊子,硬是买了他这个葫芦,临走他嘟囔叫嚣,说什么让我别后悔,我是后悔的人吗?买到后才知道这东西的妙处。
这个葫芦啊!你别看它黑不溜秋、脏不兮兮的,可不管啥酒倒进去,隔上个几天,你再喝,哎,保准它口感大变,酒质越好,提升越大,呵呵!”
“这么神奇?”严尘惊讶道。
“哈哈,你童大爷骗你呢?”
“那您可要把它看好了,童大爷,别让哪个酒虫给你顺走了”严尘听他说,心中信了七八分,打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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