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树叶在璀璨的阳光下显得更加苍翠,勃勃生机。
聂怀拖着张曦文,后面跟着梁园,在树干上欢快的跳跃着。
后面,一队银白色轻甲骑兵狂奔,打破丛林寂静,飞鸟走兽全都跑了个干净。
|“跳崖你往水里跳,自己着凉了还要连累大帅跟着被追杀!
真是个灾星!”
梁园埋怨了一路,落在树干上起跳,原来的脚印上钉了一枚箭矢。
聂怀在前面拎着张曦文,话也就不说了,梁园辛苦了一路上,还被追杀,心里不爽是自然的,也就不打算护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书生。
长久被轻骑得追着也不是办法,聂怀将张曦文扔给梁园,他轮换到后面,手里一把匕首,削尖了木棍当做飞镖。
横着木飞镖瞅一眼,空中一个回身扔了出去,也不回头,就听见后面一声闷哼,又噗通一声,人从马上坠落。
也不观察身后追兵,聂怀就削木飞镖,然后扔出去。
那些轻骑一个个衰落下马,竟然让聂怀他们逃脱了。
其实,聂怀想着自己吃素,这一阵子老是杀人不好,飞镖扔出去并没有瞄准人,而是瞄准了马腿。
那地方没有轻甲防御,只是在奔跑中准头有点不好,让聂怀射跑偏了好几次。
落在地上的轻甲兵没了马匹,轻功不过关,两步路就看不见聂怀他们的身影了。
再次甩掉追兵,聂怀拖着张曦文在一颗大树上休息。
“不能再往前面走了。”
再往那边就是部落地界,而且是争斗区域,进入这个区域,只要遇见不是自己人,就会攻击。
要是遇到一大群部落守卫就麻烦了。
不是聂怀打不过,而是这些人非常熟悉丛林作战,还异常灵活,既可以用丛林来掩护自己,有能在这种环境下给对手有效攻击。
总的来说,就是难缠。
他们着急赶往黎盛京,怎么能跟这群野人周旋?
拖着张曦文往下一个码头走,或许能找到一条去黎盛京的船。
刚走出密林,来到一片草地上,面前就出现一群墨色轻甲。
“我了割草!”
聂怀跟梁园一同啐一声,转头拎着张曦文就跑。
后面骑兵马上冲了过来,铁蹄撩起泥土和杂草,几个呼吸便到了眼前。
重新钻进密林,张曦文又打了几声喷嚏,赶紧道歉。
聂怀:“这个不用道歉,你道歉也甩不掉这些人!”
张曦文:“他们是?”
梁园也慌了,语无伦次的说:“费什么话,赶紧跑!”
张曦文:“…………?”
跑到一片低矮草地,聂怀落在树上不动,后面的追兵就在一目之地望着,马蹄蹬地却不往前冲。
怎么地?
见着猎物居然不扑过来,真稀奇!
这些家伙怎么在这里?
张曦文再次发问:“这些人是?”
梁园还好,聂怀看见变脸的人,一定都不是普通人。
“他们不走,我们也不能走。”
没等两人问为什么,聂怀解释说:“前面野草低矮,分布不少水塘,而且他们不肯过来。
这边一定是沼泽,而且他们在这边吃过亏,所以认得。”
南甸的沼泽地最多,一万人进去能回来百十人就不错了,当年聂怀在攻打南甸的时候,没少吹亏。
而且,密林里骑兵本来不占优势,所以当时将军队换成重甲的时候,被沼泽给算计了不少。
后来用绳索相连才使得行军没那么危险。
只是绳索相连不适合他们三人,因为他们三个人数量太少,这边沼泽又太多太大,想走出去凭他们三个人是不行的。
只能向另外一个方向冲过去。
不是死在黑甲手里就是死在野人手里。
真是两难。
拎着张曦文再次从树干上跳跃起来,那些人便在边缘跟着追赶。
张曦文:“他们怎么不射箭?”
别说骑兵不配箭矢,他一个书生都知道这些当了一辈子兵的人不知道?
这么傻的骑兵聂怀害怕?
不能够啊!
越想越想不通,被人紧追不舍的不好讲,只能等安顿下来。
跑了没多长时间,聂怀终于落在地上,黑骑在后面紧紧跟着。
聂怀左右看了几眼,拿起一块白色的石头扔了过去。
“还不赶紧滚!等老子死了再出现!”
白色石头似乎是一种信号,黑骑停下脚步,却强弓搭弦。
“东源人!”
唰唰唰唰!
一排兽皮树叶,皮肤黝黑,脸上摸着乱七八糟的颜色的野人冲了出来。
“王爷救命——呜!”
聂怀一把捂住被吓炸毛的张曦文,冲着身后的黑骑挥手告别,被这群野人给绑了个结实。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反抗了,黑骑要是冲过来,那事情就大了。
还不知道现在的黎盛京是否变天,聂怀不敢冒险。
被关在四处透风,却潮湿温暖的鸡棚里,张曦文不住道歉。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王爷,是我废物。
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有完没完啊。”
梁园撇了他一眼,哭哭啼啼的一点不爷们。
倒在草窝里,好像那是无比柔软舒服的床,聂怀鼾声起来。
好些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被抓来这里,不用担心追兵,不用担心野兽,更不用担心有人来找自己,可以安心睡一觉。
可能是累坏了,这一觉没梦见狼兄弟,一觉到了大天黑。
“我去,怎么这么黑!”
“天黑了。”
虽然野人部落里有火,但是他们不会将活放在外面,因为这边天气潮湿多雨,很快就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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