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刚刚拒绝跟他做朋友,就跑来找,妒忌心太强了。
聂怀还打算说什么,闪身躲过一把飞刃。
话都不说一句就动手?
这太过分了!
没商量,聂怀冲上去就是干。
既然人家都打到脸巴前儿了,就没必要客气了。
从前念着是哥的挚友,虽然看着不顺眼,但都没动过手。
现在被拒绝了,恼羞成怒了,打上一架自然应该。
聂怀第一次见席玉,两人便说了杨家村的事情,但席玉说的是死于瘟疫,可聂怀知道怎么回事。
主要是不想让当哥哥的再多费心,这事也不是个能断得清的事,也就没说。
后来出现了这么个瞎子,跟哥的关系好得不得了,聂怀几次打算说了实情,好让这瞎子消失在眼前的。
可虽然互看不顺眼,瞎子没搞事情,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且做得都是对席玉好的事情,聂怀也就听之任之,没继续深究。
没想到前脚哥拒绝了,后脚就来追杀,这是多大仇恨?
“咱之前先说好了,打不过就赶紧跑!”
“就凭你!?”
显然,萧重不认为聂怀能占到便宜,也的确,聂怀在他的手底下占不到便宜。
几个回合之下,聂怀就有点力不从心,并且不重得挨了几招。
被打了几下,聂怀急了。
“来真的啊?!”
在一翻脸,严肃着表情的聂怀拳风刀腿带着肃杀招呼起来。
要比起厮杀来,聂怀从来不怕谁,饶是大高手张昌黎,他不也是直接冲上去的吗?
更何况萧重还没达到那种境界。
几个招式过去,萧重没再占到便宜,聂怀却能稍微反败。
忽然,聂怀眸子猩红闪烁了下,拳头挥过去,抬脚踹萧重的胸口上。
“你我相识十余载,竟然因为这事下杀手,从前种种都不能算作点情面吗?”
“你我之间只有仇,只有恨!”
什么仇?
什么恨?
断情仇?
夺妻恨?
卧~~槽·~~!
竟然能说得通。
聂怀赶紧解释:“杨家村的事不是我出去的,是朱由显说的!”
但解释好像没用,萧重瞪大着毫无焦距的眼睛,饶是在茫茫黑夜中也能看到其中迸射出来的愤怒。
好吧
迎战!
两个高手打斗,聂怀特意让着自己的烤鸡,周边的树木便遭殃,被拳头打断的树干横在那里,一条腿砸过去,轰然断成两截,掌跟着劈下来,又断了一截。
就着动静,要是在客栈里指不定毁多少东西,陪多少钱。
打吧打吧。
好歹萧重也帮过他,气消了再陪个不是,更何况这事,席玉早晚都会知道,在萧重还能打得动的时候发难,也说不上不好来。
萧重的气很重,打了好几圈,就算个陪练,也要有个时辰不?
恰好,萧重曾经陪聂怀打到天亮,这次,是聂怀陪萧重打到天亮。
棋逢对手,没想到曾经能百招之内拿下聂怀的萧重,已经那他没办法了。
身手退步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年,聂怀的功夫早就达到这个程度了,只不过人家谦虚,不好意思展露。
“要是老子想要你的命,早就动手了!”
原来聂怀发疯之时,是因为蛊毒的作用,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的。
东边泛起鱼肚白,萧重不杀聂怀不休,看样子的确气急了。
夺妻只恨?
聂怀再次怀疑了一下,感觉真是这样。
要是有人调拨他跟早早的关系,那不给剁成肉馅丢海里喂鱼,或者扔茅坑里酵粪!
眼看着太阳在东边画了一条长长的,暖橙色的朝霞,从上面露出一抹圆弧。
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个人,忽然停手,是萧重首先停手,望了一眼西武城的方向,转头跳入密林中,几个闪身就没了身影。
聂怀擦了擦嘴角的血水,望着已经烤的焦糊,却冷掉的野鸡,肚子咕噜咕噜叫。
“这下梁子结大了。”
虽然跟聂怀没多大关系,整件事情都是朱由显的话,还有聪明的席玉,一个嘴巴不严实的齐元。
但最后发泄愤怒到他的头上,不合理却让他无言以对。
疲惫还未消退,席玉和齐元从小路上走过来,看到周围碎木头,到处被蹂躏的树木。
“哥,你跟谁打了一架?”
齐元首先好奇发问。
还是一场很激烈,旷日持久的架。
席玉捏着一根断树枝,望着底下被踏平的野草,还有地上隐隐的脚印,能猜出一多半。
“他来找你打架?”
聂怀点头。
他们两个相处了十年之久,招式步伐,空气中残留的味道都能分辨出谁是谁来。
“他怎么不去找我?”
聂怀无语。
谁知道?
忙活了一晚上,聂怀躺在马背上睡了一整天,懒懒散散的走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瓮城。
到了傍晚,来到一处低洼野草茂盛的地方,马儿突然停住脚步,并且刨着脚下的泥草,齐元踢了两下马肚子,都不肯前进。
“前面有东西。”
多年面对危险,聂怀有一种天然的嗅觉,能像野兽一样感知周围的危险。
下马在野草中探索前进,就来到一处草地比较低矮的地方,再一看里面,竟然堆着不少白骨,白骨上有的挂着点麻布,很多则赤裸裸,什么都没有。
齐元捂着鼻子问:“我去,这是…………?”
白骨已露,且闻不到尸臭味,他们死了至少两年了。
而且看这里的野草张得不高,说明这一片全都被白骨覆盖,野草涨不起来。
这么多人,死亡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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