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聂怀在京都城门出丑,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已经疯了,朝堂上多数人,将重心放在旭王身上,也定了今后的前程。
“怀王这是做什么?”
居然去查看旭王府,又说太子横死在东宫没,难道怀疑堂上见过的王爷会对太子不利?
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不敢说,毕竟聂怀在军中的威势很重,看见那些被一嗓子敢出去的禁卫军就知道了。
沛公出列,安慰了下那个质问的老臣,冲着聂怀施礼,只是微微欠身,说:“怀王在外奔波将近两个月,今年的军粮有着落了。”
说着,老尊栽栽得捋着胡子笑起来。
聂怀端正了身子,对着堂上尊敬恭顺起来。
“屯田的事情早就交出去半个月了,还是陛下的旨意呢。
刚刚回朝就问我要军粮?难道陛下说话不算话了?”
知道这些个老家伙要发难,但沛公的段位太低了些,聂怀看不上,更加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他明里暗里的说军粮,等真到了发军粮的时候,难不成真让那些拿命换功勋的人没饭吃?
过分的事情聂怀做不来,说:“听说管屯田的人是旭王的门生。”
说着从自己袖口里掏出两三个虎豹形状的军符,摊在手上很为难。
“你看,虎符我拿来了,信州的兵谁要?”
话说完,旭王倒是没表现什么,青王赶紧凑到面前,仔细端详了那几个虎符,上面烫金的各种花纹,每一个的花纹都是不同,只有带兵的人知道这花纹的意思。
“给我行吗?”
青王流着口水,眼馋得瞪得牛眼那么大,后面的十四也跟着眼热起来。
聂怀说:“谁的兵谁养。”
青王:“好好好…………啊?”
反应慢了点,把聂怀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当时甩着腮帮子摇头退了回去,同时将十四拉开,远离聂怀。
几十万的兵马,怎么养?
谁能养得起?
聂怀好不容易弄了个屯田的主意,还将信州这边的兵将全都调教了一遍。
人管理好了,地方也整顿完毕,得,差事给了旭王那边了,到时候粮食收获,指不定被运到哪里去呢。
他信州的人呀,也就当个苦力吧,可怜了那些当兵的了,忙活几个月最后粮食居然落不到自己手里。
哗变不可能,但闹事的肯定不少。
这一大块烫手山芋还是早早给甩出去的好。
三个兵符摆在那里,聂怀话一出,就连一直眼热兵权你的旭王,端坐在堂上也不敢说话。
冷场了老半天,他才勉强说:“老七,兵权是父皇说得算的,你现在私下处置了,会怪罪的。”
聂怀:“我不怕,大不了给我丢天牢去。”
上一次聂怀不想去屯田,就差点给丢天牢去的。
这次事情都办好了,成果给了别人,聂怀不闹点情绪真当他是个好欺负的人?
青王就是佩服聂怀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扥了扥他的衣角,偷偷给他竖大拇指。
这边沛公视线锁定在虎符上,但几十万的军队,养起来可不是他能承受的,目光偷偷瞄了下旭王,当下低头不说话。
这次聂怀初次入朝宁静了好多,见着军权也没人冲上来,竟然都猥琐琐的躲起来了。
“不是,你们不要我可给扔了啊!”
太子做事情企图心比较重,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总是能让人联想到他别有用心。
但旭王恰恰相反,本来别有用心还怕被别人知道,所以也就含蓄的失去了机会。
“军权都没人要?”
聂怀谴责了一嘴,心中辱骂好几下,将虎符在旭王和沛公的注视下收回去。
好好立在朝堂上闭目养神起来。
沛公:“怀王爷,听说您在路过一个小城的时候,杀了个城主。”
聂怀:“…………”没回话,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沛公:“听说已经将那人给丢进了树林里埋起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话说的是谁,聂怀心里清楚。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
大致猜测那个小城的官肯定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被聂怀给宰了的。
沛公又说:“那人虽然陷害怀王贩卖人口,跟人命比起来也还是小事情,不至于。”
顶着一个嗜杀名声的聂怀,对传言不太当真,但沛公说的事情太让他堵心了。
尤其说道贩卖人口,就让他想起那些个怪鱼,都说是远海的东西,早早也给了肯定的答复,但他们确确实实被那东西给伤得不轻,跟谁说理去?
聂怀怼回去说:“沛公,提醒您一句,这里是大朝会,如果没有根据的事情说出来,是会被当做诽谤被御史参奏的。”
御史跟沛公是一伙的,不会参奏他。
聂怀又说:“您听说的事情发生在几百里之外,您的耳朵是跟着我聂怀一块回京都的吧。”
这话逗笑了不少人,却也有些人隐晦得转头掩面,好让别人不发现他。
聂怀也嘲笑了下,说:“连树林您都知道,莫不是眼睛也跟着一起去了?”
沛公抓到聂怀的空档,立即咬死问:“你承认了?”
聂怀尴尬得笑出声,问:“我承认什么了?
小树林?
回京的路上小树林有的是,您说的是哪一个?”
说着,走到沛公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聂青山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亲王,您怎么也要有些真凭实据在说话吧。
这样太尴尬。”
话语很诚恳,但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得沛公心思翻涌,胸口憋闷,怎么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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