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人族？
那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我不是，我才不是卑劣的人族，我是，我是...啊！啊！啊！
脑子仿佛如同被人用通红的火钳插入，并且搅动，姜东来整个人都癫狂了起来，一张脸时而迷茫，时而扭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沌之中。
看着姜东来的情况，杨小开不由转头看向了冷霜，“我说冷师妹，这家伙五百年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因为背叛而愤怒，仇恨，这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显然将人族否定道如此地步，无疑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冷霜伸手指了指平板电脑之上显示出来的画面，貌似这个世界此刻，正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哪些只是小问题。”杨小开摇了摇头，随着力符让他的身体不断蜕变，在加上人道宫之核承受住了天帝意志的负面作用，杨小开的神识几乎彻底变了一个模样，扩展程度之大，别说虚境，即便真境，至境的时候也远远不足。
真正的危机还在潜伏，若是可以的话，最好在决战来临之前，将能够解决的事情，彻底解决了。
虽然说对敌杀无赦，但姜东来，很显然只是一颗棋子。
因此相比较弄死姜东来，找出真相，才是他现在首要任务。
其他的不说，单单只是姜东来的身份，如今外界的情况他并不清楚，若是出去了，特别是在菲姨他们也被带出去了的话，姜东来能够恢复正常，无疑是一个十分必要的事情了。
没错，杨小开之所以没杀姜东来，真正的理由是他在考虑，为这个世界的人族考虑。
虽然不能肯定，但杨小开却有种预感，这个世界规则墙壁被打破之下，这个世界与外界的联系，恐怕不会在如同之前那般了。
就如同小世界一般，从新回到九山八海的怀抱。
“还是我来说吧。”
就在这时，平板电脑之上，一道声音传来，随即属于那道声音的人，也随之出现。
北皇帝国女帝。
看着杨小开，女帝双眼一抹复杂之色：“果然，菲说的不错，你不会走的。”
话语落下，女帝与此同时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因为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冲击导致神情癫狂的姜东来道：“当初，‘我们’的确出卖了他，不过，对此‘我们’没有任何后悔，即便说今天真的因为他，导致了这个世界的毁灭。”
“至于理由，很简单。”
“叛徒被背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们找不到哪怕任何一点理由，原谅那群叛徒，既然如此给他们心口插一刀，让他们痛苦，让他们绝望，有错吗？”
“所以他恨我们没有错，我们背叛他，也是理所当然。”
伴随着女帝话语落下，笔直姜东来丝毫不差的恨意，仇恨，直接从头她的脸上，目光之中倾泻而出。
不同于姜东来的癫狂，女帝的脸上始终都很平静，但那里面孕育的却是比之姜东来更加绝望百倍的仇恨。
若说恨意可以刻骨，女帝眼神之中有的，绝对是能够在钻石还要坚硬的骨头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烙印，那是比诅咒还要深沉百倍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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