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周舟声音不疾不徐，他知道德曼会接，“你打算怎么做？对教授。”
德曼哼了一声，不耐地说，“明天当场和他说，说担心他的精神状态，让他去做一下心理咨询。我已经为他联系好了心理医生，只要他愿意，心理咨询马上就可以开始。”
“那他不愿意呢？”
德曼不假思索地说：“我会尽力让他同意，但是我的身份只是他的学生。而你也只是他的学生。”他加重语气，“虽然出于担心，但我私底下去向他别的学生盘问他的过去这已经不太好，我还能做些什么？我没什么可做的了。”
“如果教授的确如我所说，是因为爱上他人而产生的心理问题，那你可不可以相信我？”
“哈？”德曼觉得他真是莫名其妙，“什么相信你？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舟回想了一下，丘比特射箭的那一天，教授应该还在学校，于是他肯定地说：“教授爱上了我们学校的人，有可能是学生。”也有可能是动物……周舟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动物。“心理医生没有任何的用处，我可以让教授恢复正常，只要你相信我。”
德曼更加不耐了，他真觉得周舟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说够没。有可能？别说这种没有根据的猜测。我先告诉你，教授在学校一向洁身自好，这谁都看得出来。”
“我知道。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教授喜欢上我们学校的人，呃，应该说生物，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不是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生物？”德曼自然捕捉到这个字眼了，这比学生还要奇葩！他更觉得周舟有病了。“好，我答应你。我倒要看看教授喜欢上了什么生物。”他自觉自己必赢，调查过后他已经知道教授是多么深爱他去世的妻子，在学校里他也从未发展过桃色新闻，还拒绝过向自己告白的女孩子，怎么看都不可能另寻他欢。
“好。”周舟立刻点头，“我录音了，你别反悔。”
“我一向守诺，怎么可能反悔！”德曼气得大叫，他愤怒地挂断电话了。周舟怕不是在侮辱教授，还生物，范围这么大难道教授还会喜欢个动物去？
然而出乎德曼意料的是，教授确实爱上了别人，不过，他并没有喜欢上什么动物。
他喜欢上了和德曼有过亲密接触的一位普通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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