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真的没法报答。
自己唯一觉得拿得出手的，便是还算周整的长相，以及这具保存了二十一年的纯洁身子。
可是三番两次想要献身，都没能成功。
但她决定锲而不舍。
萧米米从马小霖的神情变化上，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情。
“小霖，怎么说呢？首先，我替你高兴；其次，我觉得，你别想太多，别总觉得亏欠了大牛什么，他帮助的人多了去了，你就当他给他自己积德呗。”
马小霖笑了笑，自然没有将萧米米的话听进去。
萧米米也算是看出来了，马小霖是个苦孩子，大凡这种孩子，往往看上去柔弱，却又有着过人的倔强，认准的事儿，轻易不会改变。
“大牛在老宋的手术中累晕过去了。”萧米米说。
“啊？”马小霖惊呼着起身，“哪个病房，我看看去。”
“早就醒了，跟公冶冶回去了。”萧米米摇头笑笑。
“公冶冶？”马小霖刚刚还有些尴尬，但又被这个名字吸引住。
“你可能不熟悉，是八大家公冶家族的大小姐，现在当家。”
“她也是杨教官的……的女人？”马小霖弱弱地问。
萧米米眯着眼睛微微点头。
马小霖顿时一阵气馁。
……
公冶家族公司。
董事会议室里虽然只有六个人，却是一片嘈杂。
大爷爷，二叔叔，三姑，六婆，七大爷的孙子公冶白，八大妈女儿公冶倩。
因为今天股票的表现，一帮人是义愤填膺。
昨天下跌百分之三，今天又是百分之五。
要知道这还没算佣金。
要知道这都是几个人的心头肉。
所以，他们受不了了，纷纷要求退股。
这相当于一次临时董事会。
而在退股之前，当然要好好的抨击这个始作俑者一番。
每个人都酝酿好了抨击的语句。
终于，他们等来了正主儿。
公冶冶推门而入，神色平静，在属于董事长的位置上落座。
六个人看着门后，没人跟着进来？太好了！
公冶冶十指交叉，“我让法务部把协议打出来，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到她没有丝毫犯错觉悟的样子，六个人全都受不了了。
“丧门星！”
“扫把星！”
“狐狸精！”
“杀千刀的小婊……”
“吱呀——”，开门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同时也让他们的骂词卡在喉头。
因为，杨根硕进来了。
他笑容可掬：“各位，谈的怎么样？”
“算你狠。”公冶白道。
“了不起。”公冶倩摇头冷笑。
杨根硕来到公冶冶的背后，扶着她的肩头，“各位股东，你们存在怨念我可以理解，谁都想赚钱，希望看着自己的财富不断积累，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既是投资，谁也不能保证稳赚不赔，所以，对于冶冶给大家造成的损失，我替她向大家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我们损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三姑不阴不阳道。
“既然大家不要我道歉，那就算了。”杨根硕笑道。
“哎，你……”六婆抓住头发，差点就拽下来，然后唉声叹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这时候，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是那个似曾相识的前台，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你还负责这个？”杨根硕笑问。
前台小脸一红，“一人兼数职嘛！”
放下文件，就离开了。
公冶冶拿起一沓空白的股权转让协议，起身分发给每一个股东，同时还有一支签字笔，然后回到座位道：“可以签了。”
几个人迟疑着。
杨根硕叹了口气：“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大家好聚好散吧！可能我接下来的行为，会让你们产生错觉，继续犹豫，但是我还要说，还要做。”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包括公冶冶。
杨根硕道：“刚才是口头道歉，现在是实际行动，我可以补偿各位昨天缩水的百分之三损失，但前提是十分钟内签字的人。过期不候。”
此言一出，包括公冶冶在内，七个人的眼神都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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