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你这护甲底下,还藏了件宝贝。”
将才踉跄未缓,遇他此遭后怕上头,脚退两步却是迟疑有加。蒋庭见他抬手略抖,却仍要传令,不免起疑。只见将才起手示意,却是有起召符动作,金光微闪,有字符于他胸甲现出渐明,蒋庭见状,顿明此招为何,当即竹笛吹奏传声。
金字渐明,随令而出,幡旗未及收回,鬼将已被经文束缚有加,再有凄厉喊叫,难逃其中。后山门生受他一招,幡旗难控,只觉有烧心难抵。十指喉头有挠,似如怪力附身,难分一指,只能眼睁看望,穿指喉头,血崩而死。
蒋庭眼见幡旗有落,当觉不妙,转身却觉已被重兵包围,不免轻笑道。
“你藏的够深啊…”
远处兰磬,溪明静看他清澜山顶幡旗动向,眉头愈发紧皱。
“别看了,站着也不能做什么,还是跑一趟的好。”
“你还去做什么?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安分点,瞎掺和什么?”
“活了这么久,就剩下这把老骨头了,掺和掺和别家事,也算是我这老头子后半日子的一点消遣罢。”
“这算得什么好消遣?!难道你忘了往年因他清澜你受的罪了吗?!”
抽搭两口旱烟,吞云吐雾一场,慢悠道。
“我那算得什么罪呀,那两小娃受的,可比我多了去了。”
“那年事变,他不过是同你一般大的娃儿,却被人穿骨削肉,锥心断脉。后头给他上药治理费了我不少功夫,原是照着他底子受损,本不该再起剑动气,可他心有挂念,硬要再起习剑。你看他清澜现在前头略占上风,可到了后头他旧伤发作,断然是撑不住的。”
老道拿过一旁斗笠遮貌,继而轻言道。
“他经脉伤得厉害,后头为保他性命,每过三月开一剂,需得毛针入脉助调。”
溪明闻言,脸色骤变。
“难怪,难怪他要判你…”
老道只轻拍他肩膀,示意他勿要多言。
“你可要走一趟?老头大概也是要去的。”
“我去做甚,见着了他又不得舒心。”
嘴硬不悦,手底下有拳头紧握,一双溜眼却是盯紧了老道。老道见他这般,也不做多说,只出门赶往清澜,由他后头跟来了。
皇朝内殿,远边侍卫把守地牢处,却有一宫明亮光鲜,与他地牢境界格格不入。
“瞧瞧,旁人说的禁闭思过都是得下大牢里头,不见天日不闻外事的,谁能像你这样,还能有处新宫殿赏玩。”
“你来做什么?”
“本宫过来,自然是有事要与你商量。”自顾坐下,也不管他允否,拿起茶碗就自品香茶了。“听说,你那边境守军吃了慕容败将,现下正退线回城。”
“嗯。”
见他面色难有波澜,不禁疑虑耳听是否为实。
“你知道?”
“你方才不是说了?”
“你不怕?”
“没什么好怕的。我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你这副铁石心肠的嘴脸,倒和你母妃一模一样。”
“说起铁石心肠,我又怎及你万分之一?您说对不对,皇后。”
珠翠凤冠,锦凤袖袍,容颜虽染岁月沧桑,可一身贵气难掩,有华贵气质,凤体仪态。
“殿下,这是在皇宫,可要留意言辞。”
“皇后说完就走吧,此处仍是牢狱处,不宜一国之后久留。”
“本宫知道你想做什么,也未想阻拦,只是想等你事成后,讨一昧保命后招。”红唇轻动,吐言芬芳。“若你肯给,本宫,自有办法让你脱此困境。”
冷眼横看,只觉眼前妇人并非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反倒更似吐信贪蛇,嘶嘶响声想要吞食分羹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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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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