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在时骆肩上,俞北嘻嘻笑,“那我给你打一下。”
时骆抬手在俞北屁股上拍一把,“以为卖个乖就过去了?”
被拍得闷哼出声,俞北问:“过去没?”
“一下就不痒痒了?”
“那再给你打一下?”说完退开拥抱,俞北趴回床上脸埋进被窝回头道,“来吧。”
时骆乐了,侧身凑过去,胳膊肘撑在俞北身旁,贴近咬他耳朵。
后腰因平趴塌陷,衣服下起伏的曲线绵延至脚跟。手掌抚上最为凸翘小巧的部分,并拢四指不轻不重左右各拍打几下。声响被棉质吸收一些去,但在寂静深夜听来依旧明显。
毫无反抗任他肆意妄为,太阳穴像敲打的鼓面似的直跳。时骆一把推高俞北背后的衣服,吸盘般嘬过他脊背中心。
俞北偷偷翘起后脑勺朝后一望,被时骆逮个正着。眼神交缠,时骆兴奋带着侵占的目光仿佛小钢箭一样直直向他射来,而发自内心流露出温柔增添对它的伪装,乍看之下错以为不过羽毛飞散。俞北脸一热又把头埋回去。
时骆褪去他睡裤,浑圆被少而贴的深蓝色布料包裹,随着不安不时绷紧提缩。
“啪”,比刚刚不痛不痒多使了些力,清脆响亮回荡在房内;亢奋羞耻,脸红心跳。
“啪”,第二下。时骆目光不离俞北毛茸茸的后脑勺。仔细听,绷紧和放松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拉下布料几厘米足够露出些光滑挺翘的浑圆本体,时骆低头在曲线下沉又起伏的交界处咬一口。手指一勾,把刚褪去的睡裤提起来,松紧带“叭”一声弹在腰间。覆在俞北身侧,亲吻他红红热热的耳尖。一手抚摸俞北的脸一手溜上刚拍打的地方缓缓揉搓。
时骆在俞北耳边说道:“一下为骗我你生气,一下为你不生气。”
俞北抬起头,从鼻梁中央发散的红晕熏染至颧骨,霞绡般连成一片。目光灼灼,他吻住时骆,勾着时骆脖子固定在怀里,垂眸认真地撕咬,舔舐,吮吸。
松开时骆唇瓣,说:“我还是生气了的。”
时骆喘息,大拇指揉捏俞北下唇。内心悸动如茂密树叶层层翻浪。
“想象里的任何一种可能都让人生气。” 目光变身出无数枝条缠住时骆,俞北贴过去伸出一小截舌头灵活又快速地舔过他的嘴唇,“只是,那些发生在不认识我的过去,我不要因为过去的他们跟现在的你生气。”
“你说只喜欢我得算数。”
时骆搂住俞北脖颈,鼻尖抵着他的,炽热的眼神穿过凸透的玻璃体集中在俞北眼底一点,来势汹汹,热烈得要将人灼伤,“只喜欢你。”
“我他妈永远最喜欢你。”
两人面对面躺着,小动物似的亲亲蹭蹭。
正接着吻,俞北把黏在他屁股上的那只手移到腰间,戏谑道:“好摸吗?”
“特别好摸。”
“到底哪里好意思说我流氓。”
“实话实说还不准了?”
俞北笑着摩挲过时骆的眉骨,双眼似圆月弥漫朦胧的光,这是他一个人的月亮。他喃喃道:“真好看。”
时骆没听清,但读出口型。羞臊地又凑上去亲人。
并排躺着喘气,时骆说:“都简今天问到时候要不要约个地方出去玩一趟。”
“什么时候,过年后吗?”
“他们有这个意思,然后问我们要不要一起。”
俞北思量着这事的可能性,估计不能去的可能性更大。
时骆自然知道俞北的顾虑,便说:“我觉着我们不一定要互相当电灯泡。不过他这个提议反倒给我提个醒,你毕业咱俩一起找个地方玩几天美其名曰它个毕业旅行,如何?”
俞北笑道:“很好。”
“我也觉得不错,”时骆一翻身趴到俞北旁边,“出国玩吗?”
“我都可以啊,”俞北侧过来靠近他,“出国是不是得办护照?那到时候还得回含桃一趟。”
“好像是得回户口所在地。你们,还是原来的户口?”
“嗯,只搬过来了别的都没管。”
串通一些信息,时骆问出口:“所以他们还没离婚?”
“嗯,我那会儿考虑过但没精力管。”
时骆点头,若有所思。
俞北搂住时骆的背拍拍,“睡吧哥哥,明天还要早起。”
“好,你躺好,”时骆说,“我关灯。”
之后两个人没再说话,手牵得牢牢的。意识彻底下线前时骆隐约听见谁说“下次让你知道谁的更好摸”。
第二天吃完早饭,俞北跟时骆道别,他今天要去上次留电话的那家辅导班试讲,不顺路就没让时骆载他。
负责面试的杨老师领他走进一件被格子分开的房间,面积中等,两人坐的定制座椅隔开整个空间,大约有六组这样的桌子。杨老师递给他几份打印的知识点和题目,基础和拔高都有,让他先准备十分钟。
这些对俞北来说甚至比他现在学的内容还要熟悉,大致画好几条线作为标注。十分钟后便开始一科一科地试讲。
一路顺畅流利,逻辑清晰,又因为长期积累加上不断改进总结出的方法,讲起来得心应手。
听着听着杨老师面露微笑,低头在试讲笔记的右上角打了两个三角符号。
面试结束,把记录递给前台的老师,杨老师转头对俞北说:“小俞今天可以先回去了,你把时间发过来。等排好时间表再通知你。我们寒假可能会比较忙,你就辛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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