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馆中灯火通明,仵作已经到了,木森的身体也从房梁中挂着的绳子上放了下来。
“可是自杀?”范涛看着床上的木森问边上的仵作。
“回大人,这位学子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基本排除他杀可能。但是不是死后被人挂上去的,还得解剖后才知道。”
“大人,属下发现了这个!”一个侍卫将一封信函递上。
范涛打开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一份认罪书,承认王远是他杀的,原因就是王远时常欺负他,曾经还将女人的内裤套他头上。自己为了报仇只得忍气吞声,只等机会好下手。二十八晚上,他见王远喝醉了,便待众人回房后,又偷偷溜到王远房间将他杀死。本想嫁祸仇无情,可是最后没成,他知道刑令迟早会查到自己头上,干脆一死,一了百了。
事情到这看似已经结束了,但范涛心里却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般喘不过气来,他隐隐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于是便坐在院里等仵作的检验结果,直到天空发了白,仵作从房间里出来了,范涛赶紧迎了上去,道:“结果如何?”
“死者应该是死后被人挂上去的,他死前应该是中了某种迷香。”
“可以确定吗?”
“可以确定。”
范涛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一个案子都还没结,这又出了一个新案子。所谓祸不单行,他还没回神时,大门口就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声音,他刚走出来南堂,便看到了一队人匆匆而来,带头的身着郡令的官服,瞧这要杀光所有人的架势,这不用猜了,就是明郡郡令王权,跟在他身边大哭的应该是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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